看就是办事情的人家。
我们那桌有大姐夫的叔叔,还有大姐夫的舅舅,家族里的两个大哥,二姐夫也在这桌。快开席的时候兰芝对象给病人打完针过来,也坐到我们这桌。
兰芝对象是我高中同学,现在也开始叫我老舅,还有点不习惯。
喝了有一杯酒的时候兰军过来给大伙倒酒,这是规矩,他结婚大家过来帮忙贺喜,他得照顾到,倒杯酒以表谢意,因为明天是正日子,大家还得辛苦。
兰军倒完酒,桌上的人开始互相的唠嗑喝酒,说着家长里短。
兰芝对象端着酒杯跟我说:“老舅,咱们爷俩得喝一个,咱俩这是双重身份,在兰芝这你是我老舅,要是不论这个咱俩还是同学,这也好几年没见面了,喝一个。”
我说:“是,你们结婚我也没赶到家里,这回说啥也喝一个。”
和兰芝对象喝了一个。
二姐夫看我和兰芝对象喝完,跟我说:“你们俩喝了,咱俩也得喝一个吧,这酒不是别的酒,喜酒,干喝不醉。”
我笑,说:“咱俩总喝,就别再喝了。”
二姐夫说:“那不行,今天的酒和每天不一样,这是喜酒,喝了不牙疼。”
我笑,说:“你呀,总是有说的,来吧,喝一个。”
中午没喝多少酒,差不多就行了,很多人下午还得干活。
等到晚上的时候镇里和村上来了几个领导,大姐夫叫我去陪,说是镇里来的副乡长是我高中老师。过去一看还真是,是念高一时的班主任张铁军。
镇里的镇长我也认识,大姐夫他们镇和我们镇挨着,从高中不念的时候在镇果树站干过,那时候我们镇镇长就是现在大姐夫他们镇的镇长,和大姐夫是远房本家。在果树站工作的时候和镇长在一起喝过酒,有过一面之缘。
等村上的几个村干部就很熟悉了,在家的时候在大姐家总碰着他们,也总在一起喝酒。
和张铁军老师握握手,他还是那副文人模样,戴着眼睛,说话慢声细语,有板有眼。记得那时候我在学校抽烟被他抓着过,批评了一顿。等到高二的时候他就调走了,听说是他岳父的功劳,他岳父是教育局局长。
高中时候有几位老师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刻,一个是高一的班主任张铁军老师,一个是语文老师李剑红,还有一直教我们的数学老师孟恒武。李剑红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到农村高中教书就是过来渡渡金,待两年直接调到市里的初中教书去了,后来听说去了市职高任职,再之后就没了消息。对她的印象深是因为她当时就像个邻家女孩,上课的时候她还有点害怕,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等数学老师孟恒武那是我最为佩服的老师,是老三届毕业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听说是因为家庭成分高才被下放到农村教书。不但数学教得好,物理、化学都没问题,同时精通四门外语,还能够吹拉弹唱,样样精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