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的时候,我用双手捧着她的脸,感觉到她的脸很烫,很热。
我看着她。
那是一张充满渴望的脸,有着幸福中的期待------
看到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一脸的甜蜜------
微微仰起的头和等待的双唇,红红的、娇艳欲滴。
在那一刻,我想吻她,狠狠地亲吻——
吻了,但不是她的双唇,是额头。
轻轻的一吻,快速离开。
在我离开的一刹那,我看到,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流出------
她的眼睛没有睁开,但泪水在流------
那流出眼睛的泪,仿佛滴在我的心头,有痛。
她睁开流泪的双眼,看着我。
“老谭,就这样吗?”
我无语,彻底的无语。
她的泪还在流,轻轻地偎进我的怀里,把我紧紧地抱住------
我的姑娘,何苦呢?
承认自己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也有七情六欲,也渴望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依偎身旁,尽情的享受浪漫。
可是不行,不能娶人家就不要和人家产生暧昧,也不要和人家发生什么,那样既害了自己,也害了人家。
仿佛是用逃的方式离开张丽的家。
心在逃。
走在午夜的街上,冷风一吹酒醒了,人也醒了。告诉自己回家,家里林燕还在等着,那是我的妻子,陪我过一辈子的人。
回到家林燕已经睡了,轻轻地脱衣上床,钻进被窝,被窝里很暖,挨着林燕德身子躺下,把胳膊从她的脖子下穿过,轻轻地搂着她。
她好像知道我回来了,翻个身,钻进我的怀里,像个小猫一样甜甜的睡着。
老憨山庄重新开业,生意还是很好的,毕竟之前做得很好,老百姓的口碑还是有的。
风平浪静的过了一个月,生意恢复到每天两万多块钱。
这天上班,张丽跟我说:“老谭,看新闻了吗,非典。”
“非典?什么非典?”我问。
“非典都不知道,就是肺炎,一种新发现的传染病,能死人。”她向我简单的解释道。
“还真没怎么注意,咱们省城有吗?”我问。
“还没有吧——”她不确定的说:“看新闻说现在就广东、北京厉害,咱们省城好像也有了。”
我问:“那么厉害?”
她说:“你以为呢,传染病,空气就能传播,得上是真死人呀。”
“是吗,那吃饭的以后是不是少了。”我说。
“保证减少,都规定不许聚集性聚会了,连婚宴都不让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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