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做手术,因为没见过这么大的囊肿,里面不是一个,是两个。跟我说刚感觉疼的时候就应该切下去,现在长大了切起来有点费劲儿,同时还叫我做个切片,怕是恶性的。没要求做切片处理,约好时间准备直接做手术。
切个囊肿是小手术,不需要住院,切完了在家躺一天两天就能上班,就没告诉林燕,省的她担心。到饭店跟霍总说了一下情况,第二天直接去医院做了手术。
手术做的不太顺利,当医生切开之后发现两个大囊肿下面还有几个小米粒大小的小颗粒,也一并切了下来,但在切小颗粒的时候碰到了一根血管,当时流了不少血,止了半天血才止住。做手术的时候打了麻药感觉不到疼,都能感觉到手术刀拉开皮肤的动静。一共缝了八针,在缝针的时候能感受到肉线在拉紧时肉皮绷紧的感觉。
做完手术医生给开了消炎药,告诉我每天过来给伤口换药,七天之后来拆线,同时嘱咐不能喝酒,不能吃刺激性食物。
出了医院在医院门口看到有卖包子的,买了几个好拿回去吃。打车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麻药劲儿过了,伤口开始一跳一挑的疼起来,疼的我直哎吆,不一会儿脑门子就见汗了。
点上一根烟抽着,转移一下注意力,如果这时候有酒我想一定能喝不少,把自己喝醉了就感觉不到疼了,也不用这么难受了。
抽完一根烟,伤口还是疼,医生说要是太疼就喝两片止疼药。止疼药我拿回来了,放在电视柜上,起来要去拿止疼药,刚一起身伤口抻了一下疼的我又躺到了床上。
心说这么个小手术就这么疼,要是让人在腿上扎一刀得疼成啥样?好像当初腿被打的时候没这么疼。
再好的刀伤药也不如不割口呀。
在床上酝酿了一会儿,再次起来去拿药,疼出了一身汗。药是拿到了,喝药需要水呀,还得拿水。
调整一下自己。
坐在床上,双腿耷拉着,伤口一跳一挑的疼着。
先把左脚落到地上,刚一轻轻的着地马上就坐回到床,太他妈的疼了。
疼也得拿水喝药呀,要不然更疼。
只能用右脚着地,一蹦一蹦的过去拿暖壶。咬着牙,蹦一下钻心的疼一下,挺着。
拿到暖壶喝完药,已经是浑身大汗了。
坐在床上喘口气,后悔当初不如听医生的好了,找个陪护的,把林燕叫回来,也不至于把自己搞成这样。
想给林燕打电话叫她回来,想想还是算了,手术都做完了叫她回来干啥?找挨骂呀。
吃了止疼药还是疼,也许是心理作用,感觉疼的不是那么厉害了。
躺在床上感受着伤口传来的一跳一跳的脉动,和心脏的跳动一样,还很有力。如果是抗日战争期间被日本人抓住了严刑拷打应该比这厉害,咬牙挺一挺也能过去,就怕挺不住半道啥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