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这事。”我说。
“还记得在青瓦台不,你在青瓦台上班,看你干工作的那个认真劲儿吸引人,我当时就注意你了,你要是不去青瓦台估计青瓦台挺不了那长时间,早就不干了。”她说。
“也不一定。”
“差不多,那时候青瓦台老板娘嫂子跟我说过你,说你这人好,干活实惠还知道咋干,并且负责任。你最吸引我的是那回上熏味儿,还记得你头一天熏,熏完之后拿出来给我们尝吧?”她问。
“记得。”我说。
“当时你看服务员大姐不吃,准备把她的留到中午休息拿回家给她孩子吃,你当时说吃吧大姐,中午我给孩子多熏点儿你拿回去,你知道大姐听了啥样吗?”
我问:“啥样?”
“啥样?大姐转过身去眼泪就下来了,我看着了当时眼泪都要下来,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立马就不一样了,以前只是觉得你挺厉害的,能干还能张罗事,当你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发现你这人心好,善良,是个爷们儿。”
“我从那开始对你是刮目相看呀——”
“没想以身相许呀?”
“你倒是敢要呀!”她说,说完侧过身看着我,“今天倒是个机会,你还做手术了,哎,命苦。”
张丽又烧了一暖壶开水,把饭桌挪到床跟前,药和水都放到饭桌上,省得我自己拿费劲。要走的时候有点不放心,也知道不能在我家住,嘱咐我睡觉的时候千万别把腿压了,要是把伤口弄开就不好了。告诉我少抽烟,屋子小加上冬天不能开窗户屋里全是烟味。
我一一的答应着,最后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