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非常奇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抱着儿子亲亲,儿子在怀里笑着。
我的儿子,为了你我也得继续奋斗。
林燕看我和好人似的,说:“看你也没啥事呀。”
我说:“现在好了,从滨海的时候两个胳膊都抬不起来,到家之后扎了一个星期针灸,扎好了。”
“你在那是不是受风了?”她问。
“可能吧。”我说:“给我扎针灸的老中医说我这病不是现在才得的,早就有,只是一直没爆发,现在爆发了。”
“之前也没听你说肩膀子疼,就听你说过腰疼。”她说。
“以前也疼过,没咋注意,忘了我还贴过膏药呢。”我说。
她说:“忘了,你好像贴过膏药。”她回道。
我问她志野办升学宴回去不,她说想回去看看,但是志浩媳妇在家坐月子呢,坐月子人带着月嗑里孩子就得占半铺炕,她带儿子回去也得占半铺炕,家里本来就窄儿,再加上办事情客人多,闹闹噪噪的,就先不回去了,等办完肃静了再回去。我想也是那回事,于是志野办升学宴的时候我一个人去的。
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林燕自己在家带孩子也不行,饭都吃不到嘴,我回来能给她做口饭吃。回来的时候我问岳母志野上大学的钱够不,岳母说够了,办升学宴接了不少礼,礼钱就够志野念一年大学的了。
只要志野念大学的钱够就行,不够我再想办法。
岳母也不容易,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很艰辛。现在志野考上大学了,看着是挺荣光的事,要供一个大学生对有条件的家庭来说时间容易的事,对一个困难家庭来说是个负担。岳母刚强,自己养猪挣钱,先是给志浩娶了媳妇,现在还得继续养猪挣钱供志野念大学,一个老太太也够难的。
岳母只比大姐大一岁,现在大姐开始享受天伦之乐了,可是岳母还得继续干——老儿子刚上大学,还没娶媳妇呢。
我能做到的就是拿钱,别的什么也帮不了。
当初家里只是我和五姐、母亲我们三口人的时候,姐姐和姐夫们也是这么帮我们的。我那时候和现在还有不同,那时候的钱真是钱,禁花。那时候五十块钱顶现在五百块钱,甚至更多。
主要是那时候家家都没有钱,一家能有一千块钱就不错了,虽然也有万元户,一个村子能有几家?有的好几个村子能有一个万元户。
我念书的时候是真没钱念书,念不起书。
志野考的大学虽然不出名,但至少是大学,只要是大学就行,或者说只要是念书就行,只要念书我就愿意拿钱,因为我喜欢念书。
只是能不能改变命运,看的是如何使用知识。
有知识就比没知识有用。
参加完志野的升学宴回来之后,没马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