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师傅说是承担,然后就跑了不干了。
“客人也就吃个新鲜,泰餐在咱们这卖不动,不行。”姜姐说。
“不试试老板不甘心,这回他甘心了。”我说。
姜姐说:“想一出是一出,一来一去一万块钱没了,统共也就卖了一万块钱,瞎折腾。”
我打趣道:“生命在于运动,日子在于折腾。”
“要是这样折腾,我看在折腾两天饭店都得折腾黄了。”
“不能,这家大业大的禁折腾,一时半会儿黄不了。”
“咋黄不了?”姜姐说:“人家防疫站来了就要封店,是我好说歹说才没封,防疫站领导和我姐夫挺好,我姐夫说了话,象征性的罚了五千,要不然当天就封了。”
“这么严重呢?”我问。
“你省思呢?吃坏肚子的不是一个人,四个,超过三个人属于群发事件,得往上报的。”姜姐说。
我点点头,确实这样,吃坏肚子就是食物中毒,性质可大可小,小了可以私下解决,赔客人点钱,给误工费,客人所有的医疗费用饭店负责,互相谅解就行了。超过三个人属于集体食物中毒,防疫站有权利进行封店,要求饭店对食品卫生进行整改,啥时候检查合格了啥时候开业。饭店一旦因为食品卫生被查封,几乎就是毁了。
好在姜姐有她姐夫这层关系,要不然我回来也就是下岗了。
“小酒馆装修的咋样了?”我问。
“这两天先停了,气温低,外面动不了水泥,缓两天的。”姜姐说。
“里面全完事了?”我问。
“里面的完事了,说是明天卖灶台去,去省城。”
我说:“我晚回来一天好了,帮他们买下灶台。”
“不用,秀芬对象干这些年了,啥不懂?能买好。”姜姐说。
“桌椅板凳定了吗?”我问。
“这回上省城一起定,还有员工工装,也一起定了。”姜姐说。
又和姜姐聊了两句,姜姐说晚上下班上她家去,谢秀芬姐姐准备做四个凉菜,她嫂子准备包酸菜馅饺子。
回到厨房,厨房还是老样子。
我回来大伙儿都挺高兴,四个多月在厨房混的人缘不错,大伙儿对我都挺认可,也挺好。最高兴的是鲍鹏,看到我就说:“师傅你可回来了,都想死我了。”
我看着他问:“是吗?真想假想?”
“真想呗,那还假想。”
“想我干啥?我回来就开始管你了。”
“管我才好呢,师傅你不知道,这几天你不在我都不知道干啥了。”
看着他笑了,拍拍他肩膀以示赞许。
小孩儿就是这样,你要是好好待他他会记住你一辈子,你要是不好好待他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