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因为自己穷没人给媳妇而找不着对象,和周晓梅的情况不一样,她是不想找。
这次回来的早,时间充分,母亲生日都是我准备的。
腊月十一,母亲生日。
五个姐姐五个姐夫都来了,外甥、外甥媳妇、外甥女、外甥女婿、外孙子全部到场,好好热闹了一天。
给母亲过完生日,还有十多天过年,大姐说我今年回来的早,还是一家三口回来的,到几个姐姐家走走吧。我也有这个打算,好几年没到姐姐家去了,正好这回有时间,挨家去看看。
最先去的是三姐家,三姐家腊月十五杀猪,一早上三姐家孩子金生把我们一家三口接了过去。母亲不去,嫌乎人多闹,过生日那天人多闹挺儿,母亲晚上有点头晕,眼睛干,吃了一片扑热息痛和脑清片才好点。现在母亲肃静惯了,怕人多吵,所以人多的地方很少去。
三姐家她们营子东边,房子和院套建的气派,一看就知道这人家日子过得好。三姐家这几年确实行,主要是三姐和三姐夫能过,没白天没黑天的过,才有了现在的日子。
三姐和三姑是一个营子,现在三姑没了,三姑家的两个表哥一个表姐都在营子里住,和三姐家走动的挺好。大表哥是三姐她们村的村长,一个老共产党。二表哥老实巴交的农民,大表姐和三姐家住东西院,中间隔着道墙。
农村杀年猪有个习俗,就是把一个营子住的直近亲戚都叫来吃猪肉。谁家过日子都有仨亲俩故的,加上再有几个好不错的朋友,杀个年猪少说也得摆上四、五桌,像办个小事情似的,挺热闹。没说呢,在农村谁家的年猪小都不敢杀,怕杀了不够吃。当然这只是个笑谈,但是喜欢老家每年过年杀年猪的那个热闹劲儿,显的混合。谁家过日子小抠,在营子里没人性,他家过年杀猪都没人去吃去。
到了三姐家猪已经杀完了,几个年轻人在给猪开膛取下水。年轻人都认识,三姐夫的晚辈,还有大表姐家的两个儿子。大表姐家大儿子叫小军,岁数比我大,二儿子叫小民,和我同岁,也都结婚了。见了我都叫老舅,很热情。
进了屋,三姐正招呼几个妇女烧水且酸菜,有三姐妯娌,还有几个侄媳妇。农村杀猪这样好,主人几乎不用干什么活,招呼着就行,活有人干,都是本家人帮忙。
我们一家三口来到里屋,大表姐、大表哥、二表哥早就来了,在炕上坐着喝茶聊天,见我来了都很热情,亲切的打招呼。
记得小时候到三姑家来玩,那时候大表姐和大表哥都已经成家立业,只有二表哥还没成家,他有时候带着我玩,更多的时候是我去大表姐家玩去,大表姐对我很好,总给我做好吃的。那时候也没啥好吃的,能吃上个粘豆包就不错了。
“国华,这是你家孩子?都这大了?”大表姐看着儿子问。
“是,都这大了。”然后对儿子说:“家恒,叫大姑。”
儿子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