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有些微醉,走道有些踉跄,可用不用送她回去,她说不用,自己打车回去。
来到街上打了一台出租,她坐上走了。
陈经理说了她的家庭情况。爱人在街道上班,是个公务员,女儿在念大学,过年毕业。她和她爱人的关系行,不说好也不说坏,谁也不管谁,各过各的。她爱人在外面有自己的女人,她知道,也不怎么管,用她的话说管也没用,现在有几个男人在外面没有女人的,只要不破坏家庭就行。
她和老陈的事她爱人不知道,我看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管而已。
很多夫妻之间的现状都是如此,人过四十,激情褪去,彼此之间没了吸引,家成了一个存身睡觉的地方,双方很理性客气的维持着,美其名曰为了孩子。
不知道自己过了四十是不是也会这样。
第二天早上验完货,跟王亚信说了厨房后院那些报废设备的事。
他说:“那没事,本来就是咱们厨房的,留下行。”
“不用跟崔会计说一声?”我可。
“不用跟老崔说。”他说:“咱家破烂我卖,老爷子跟我说了,卖破烂的钱不用往上交,让我自己留着买两盒烟抽。咱们不是那人,不是自己的钱拿着扎手,每回我都交给崔会计,他拿回去上账。这回好了,不用交给他了,交给你就行。”
我说:“你也别交给我,在你那攒着,当咱们厨房的活动资金,有啥活动的时候好有钱买奖品。”
他说:“放我这也行,我也不贪污。”
“一共也没多少钱,犯不上贪污一回。”我笑道。
他说:“老谭,现在你是总厨了,安排个别人来验货呗,哪有总厨天天验货的。”
我说:“我也没啥事,先验着吧。”
来到厨房,今天是李福顺和于文学卸货,他俩儿正在把原材料往各个砧板案子上分。
“老大,我看验货没啥,以后我来吧,你在寝室多睡一会儿。”于文学说。
“不用,我都习惯了。”我说。
“我也睡不着,每天早上七点就醒了。”他说。
“是吗?起那早?”我可。
“我起得早,好几年了,主要我睡的也早,每天十一点之前保证睡着。”他说。
我说:“那你睡眠真好。”
来到青菜间,择菜阿姨已经到了,正在择菜。择菜的一共两个人,都五十多岁,一个是山东的,一个是四川的。
她们两人看到我冲我笑笑,然后继续干活。
我说:“这两天菜还行,没有冻的。”
“没有,都挺好,就是土豆有点黑心子的。”山东阿姨说。
“多吗?”我可。
“不多,一袋子里有五、六个。”她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