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的时候,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戚卿苒早已经累得睡过去了,便是燕北溟抱她去了净房她都不知道。
看着她身上的痕迹,燕北溟知道自己失控了。
可是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一贯冷静的他失控。
他从来不知道生辰会是如此的快乐。
前二十二年他的生辰都是在痛苦中度过的。
这一个生辰是他这辈子过的最快乐的一个生辰。
看着熟睡的戚卿苒,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一路往下,最后到了那已经有些微微红肿的嘴唇,反复的碾磨,他如同不知道疲倦一般。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他只能通过自己的动作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