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正好稳坐钓鱼台,看两方鹤蚌相争,他伺机坐收渔翁之利!”说到这里,魏千岁眼中忽然流露出些许悔恨之意,“对于王曾二人有矛盾一说,起初我也很怀疑是两人故意演给嘉瑞看的,所以我暗中也派人观察了许久,最后发现两人确实互不相让,期间双方险些闹出人命,所以当时我敢肯定这两人绝对尿不到一个壶去!所以,我也就大意了!想不到,王开恩和曾毅平素有矛盾确实不假,但那是两个人都蒙在鼓里而已!是别人有意为之故布疑阵而已!哎,没想到嘉瑞竟落个死于非命的下场!”
凤九霄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故布疑阵?”
魏千岁恨恨地道:“我刚刚得到消息,王曾二人竟然都是连城的人!他俩在今天之前居然彼此不知对方底细!依然闹得不可开交!只不过接到连城的密函之后,两个人才知道主子竟然是同一个人!连城这人太过阴险,他在泾阳安插了不少亲信,不管明的暗的,居然不透露半点信息!现在想来,连城的目的达到了,他成功的骗过了我们所有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好手段,好计谋!只可惜了嘉瑞!”
凤九霄道:“这两个人自己都不知道对方是自己人,天下间谁还能猜出来两人是一伙的呢?不能只怪刘将军没看穿骗局,任谁都无法看破!连城这一招玩得实在漂亮,不服不行!我刚才还在想,假如曾毅和王开恩两人万一有个失手,至少死一个,甚至有可能同归于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真符合他无情无义、利益至上的性格!”
魏千岁叹道:“所以我也没有全怪嘉瑞的意思,毕竟我也看走眼了!”
魏千岁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我不怪他眼光差,我只怪他刚愎自用,自视甚高!他和整个军队几乎是两张皮,你说你的,我干我的,有令不行,有禁不止,实在是失职!”
凤九霄也不禁感慨道:“一个将军如果刚愎自用,听不得大家的意见,甚至看不起自己的手下,远离了根基,的确很容易被架空搬倒!”
魏千岁幽幽地道:“视卒如婴儿,故可与之赴深溪;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俱死。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治军这方面匡胤做得不错!”
赵匡胤立刻跃众而出,躬身抱拳,腰弯得很低:“千岁过誉了!”
魏千岁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过头来面向凤九霄问道:“凤公子,今日大家血战一天,理当犒劳,我的意思是就在这将军府宴请诸位大侠,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凤九霄连忙道:“今日与连家一战大家都是流了血、流了汗的,理应犒劳,尤其赵将军的洛阳兵和李驸马的重装铁骑,他们舍生忘死、浴血奋战,应当重赏!至于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千岁勿需客气,再客气可折煞我等了!”
魏千岁却不接他的茬:“郭将军到现在还没有到,也没有消息传书与我,说明有两种可能,要么他已遭遇不测,要么他已投敌叛国!无论哪种情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