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静耳聆听。
没错,那声音一直在持续,而且距离我们这边越来越近。
我和三叔互相递了个眼色,迅速地顺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
显然,那声音很可能是金线蜍又回来了,现在只有我和三叔两个人,如果再被金线蜍围了,想要对付那么多的金线蜍,简直是螳臂挡车。
“是谁……谁在那里?”
就在我们一转(身shen)的工夫,突然从石林的方向有人喊了一声。
不是蛤蟆,是人。
我和三叔停住了脚步,往传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我听出来了,那声音有些像海狼。
“是海狼吗?”我问了一句。
“是我……”那声音回了一句。
回来了,他们回来了。我松了一口气,赶忙和三叔又转了回去。这时发现从那石林的后面,转出来两个人影,海狼扶着一个人,正步履蹒跚地从那后面绕出来。
我们赶忙过去接应他们,发现海狼扶着的,是钱清风。
这两个人(身shen)上湿漉漉的,而且全都是泥巴,弄得狼狈不堪,看上去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在看到了我们之后,他们两个的(身shen)体也随之瘫软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粗气。
我和三叔费了好一番力气,把这俩人搀扶起来,回到了营地的所在。
“海狼,其他人呢?”我发现就只有他们两个,就问道。
海狼一愣,看了看四周,当他也发现这里只有我和三叔两个人的时候,他狐疑地问道:“怎么……其他人不在?”
我苦笑道:“我们在这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了,还以为你们在一起。”
海狼摇摇头:“当时我们不是分组搜寻吗?我是和老钱一组,我记得梁悦是和钟小峰一组,老贾和三斤一组。我们并没在一起啊。”
“那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搜寻最多三百米吗,怎么才回来?”我看了看海狼和钱清风,迫不及待地问道。
“能特么活着回来就不错了。”海狼垂头丧气,一指钱清风:“老头(身shen)体不行,得赶紧弄堆火烤烤,给他吃点东西。”
我知道这俩人也一定是遭遇了意外(情qing)况,便看了看四周:“这里安全吗?这天可都黑了,我们要不要撤离到车上去。”
钱清风看起来被折腾得够呛,嘴唇有些发紫,摆摆手道:“放心吧。昨天是特殊(情qing)况,金线蜍今晚应该不会来了。
“钱老,您确定吗?”由于钱老两次马后炮的行为,让我对他的说法,也表示了怀疑。
钱清风解释道:“昨天金线蜍来攻击我们,是因为我们取了它们的蟾酥。今天我们什么都没做,它们也不会无故攻击人的。另外,昨天它们失去了蜍王,短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