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怎么可怕的事情”
明夜看向躺在秋莫身上的若荧：“当初，她入魔道祸害人间。我一心只想清理门户，想着如何杀了她。可是我到现在才知道，有好几次，她都可以杀了我的，可是她却没有下手。她是罪孽深重，可是她从没有害过我。她那么不相信世人，也许有我的一份”
明夜：“除魔师这个身份太重了！我曾经也动过抛弃一切和她一起入魔道的念头，但是当我看到被她一夜屠尽的城池。血流成河，碎骨遍地。我.......，我只能，穷尽一生，杀了她”。
秋莫看向若荧的小脸：“一夜屠城？她做的？”，明夜：“是！她一夜之间将一座城所有人悉数屠灭！当我追踪她来到这座没有一个活人的鬼城，那景象令我至今仍记忆犹新。连妇女和孩子她都没有放过。她把几个人的头*挂在城楼之上，仍由秃鹫啄食。遍地的尸骨，血染的街道.......”
秋莫皱起眉头：“这种事情，她做过几次？”。明夜：“一次，虽然只有一次，但是那可是一座城啊。从那以后，她成为了当时举世无双的大魔头，而我一直在追寻她。直到最后我倾尽所有，使用禁术，把自己变成僵尸之身，终于结束了她的性命”。
秋莫把手放在若荧的脑袋上，她感受到了秋莫的手掌，睡梦中微微的嘴角弯起，笑了起来。秋莫看了看她的笑脸：“也许，这座城是她一直埋在心中的仇恨吧”。秋莫摸了摸她的脑袋：“封门村里面的村民，对她都是极好的。说明她曾经对这些村民也是很好的，否则这些村民不会豁出性命来庇护她，她能成魅，有封门村的一半。我想她能对一个村子怎么好，应该不是那种极度嗜杀的人。能促使她屠城的理由，我想只有埋在心中滔天的仇恨吧”
秋莫：“她创造鬼域，把这些村民们一直留在那里。也许是想留住身边的这些人吧，只是她自己认为自己谁都不再相信了”
秋莫：“恩恩怨怨，谁是谁非？我们对她又何曾好过？之前我们只想过如何把她从这个世界上消除不是吗？难道她变成这样，我们就没有一点过错吗？”
“也许像若荧这种对身边的人很好，对不认识的人很残忍的人，却是一种纯粹的人。只是她太过极端了，也许让她重新再活一次，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秋莫看向明夜：“明夜，以后待她好一些吧。我想起来那天在封门村问她爱没爱过你的时候，她所表现的犹豫。上一世，也许不是她负了你，而是你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