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连陈当的踪迹都没有找到。他生性谨慎,几乎从没有暴露在我们的巡查范围内。
就算有,也会同时在数个地方传出消息,露出痕迹,让人没法肯定哪些消息才是真的。”
陆渊了然,这是个老苟比了,能够顶着那么多宗门的通缉活到现在,不是没有原因的。
就算已经成为元婴,也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元婴已经能够撑起一方大宗,如果不是几位同阶联手,那绝不会落入必死的局面。即便已经修行到这个地步,陈当仍然有着常人难及的谨慎。
琼墉的介绍仍然在继续:“别的不说,流匪六艘战舰最近的操作变得越来越纯熟,我们虽然有宗门的支持,装备供给都好一点,但如果正面交锋,这六艘流匪战舰仍然能够牵制我们拥有的大部分力量。”
太华战舰同样有六艘,各方面的性能都比流匪的略好,但正常来说,无法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
这对最后合击陈当的目标来说,是巨大的阻碍。
“这是一次难得的实战机会,不管是那六艘战舰,还是陈当,都是我们两支战军很好的对手,所以绝不能够错过。”
说到这里,琼墉的眼神有些发亮,浑身透出一种矛枪般的锋芒。
连此前并不相熟的陆渊都能瞧出她的跃跃欲试。
“那么之后您二位准备怎么办?”陆渊问道。
太华元婴不到最后不会参战,那么两支战军将独自面对六艘战舰、陈当和不明数量的单独流匪。
在绝对力量上处于劣势。
“我们正在对流匪的出现地点和行动路线进行追踪,尝试找出规律。另外谴派了许多斥候探查他们最早出现的地方,以及绘制南方的地形。
再过一段时间,会找出一个适合伏击的地方,将六艘战舰集中在一起,以求尽快击毁其中一艘或者两艘,逐步削弱流匪的势力。
但如何创造正面迎击陈当的机会,还需要根据形势进一步探讨。”
琼墉说着说着,觉得渴了,捧起刚添满的茶盏一饮而尽:“这茶真棒,师姐再添一碗!”
陆渊摸着下巴想了想:“除了制式法器的制备,以补全战军的消耗之外,在这场尝试中,我们符器阁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琼墉满足地再次端起满满的茶盏:“制式法器的制备也很重要。师弟你带兵打过别人就知道,战舰上的储备那是蹭蹭的减少,装满了以后看着是挺多挺满,但如果没有后勤补充,打不了几场。
我们需要更多的贯星箭以及别的大型法器。”
打仗嘛,就是烧钱。
灵石、材料、法器、符箓都会飞速消耗,没有强大的综合实力以及后勤支持,绝无可能在诸界打一场真正意义上的修者战争。
柳余恨接口道:“宗门遣师弟以及诸位器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