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时候,这种无奈则表现在另外的方面。
比如金色的天空又高又远,想摸一摸;比如看不到的远处有很多不一样的味道传过来,想去看一看。
但这些,当时的二红都没法做到,它毕竟只是一只一品的,没什么战斗力和自保能力的蚁后,飞翔和抛下小红蚁们去跨过不知道多远的距离看看远方,都是很奢侈的事情。
它所不知道的是,责任、喜欢和向往,都不是应该出现在区区一只一品蚁后身上的东西。
同一时期的蚁后们,只有混沌不明的模糊意识,更多地依靠本能和训练出的反应来行事。
但这些情感,对一只小小的蚁后来说,既是上天垂青,也是负担。
如果没有意外,它将抱着这些不可能完成的愿望和无法宣泄的情感逝去。
除了那只绿乌龟以外,再没有别的生灵知晓。
但意外来了。
那只比自己先来的蚁后,被主人捧在手里,然后突然就能够做些简单的交流了。
主人叫它大红。
虽然能做些交流,但大红的思维和逻辑都很稚嫩,像是初生的孩童。而后遣散了麾下的小红蚁们,一只蚁出去了。
二红收拢了大半无巢可归的小红蚁,并视如己出。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大红回来了,但它却和之前很不一样了,体型更大,有了一对翅膀,和新的孩子。
二红便意识到,这是一个能够改变蚁生的机会。
“你不是想摸摸天空,去远方看看吗?去找他,他虽然看着抠门,动不动就吓唬人,还好色,但是他会同意给你一个机会的。”
绿乌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蹭到了蚁塔附近,怂恿着以神识说道。
“听我的,准没错儿!快去,去晚了说不定就没机会了。”
于是当时还不叫二红的二红真的过去了,也真的得到了一份能够改变一生的馈赠。
“你就叫二红吧。”
那个常常坐在石桌旁偷看另一侧女人的主人这么说道。
二红点头应下,思考起之后该怎样做才能照顾好小蚂蚁们。
还有坐在石桌另一侧的应不应该叫女主人。
虽然意识诞生比大红早了很多,也更成熟,却排在大红后面,二红却没有什么怨念。
加点以后,它的思维更加清晰,更加完善,许多以前想不明白的地方豁然开朗,它终于稍稍明白了自己的特殊性。
以前的同类不是不想交流,而是不能够,它们极其简单的思维,不足以支撑起哪怕一场对话。
哪怕大红,在它眼里也是个孩子。
从那时起,二红就叫二红,能力也多了很多,距离实现之前的愿望更近。
但它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