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他凭什么
凭自己,还是凭左将军和羊祭酒”
“二来。”黄衫男子不为所动,漠然开口“是因为夫子。”
“夫子曾亲自显化真身,与宋迟见面。”
黄衫男子幽幽一叹
“本意是想缓缓谋划,可见到夫子后,宋迟便决意清君侧了。
要知道,一个上三境的圣人,足以横扫整个人间了。”
“夫子没来”沉默了半响,白术问道。
“没来。”
“可是有人假作夫”
“两个第五境的儒门大修,又气运相连。”黄衫男子冷冷打断“你把宋迟和杜绍之当做什么了”
“这可”白术长叹一声,却是哑口无言。
宋迟举事后,夫子却没有如约而来。
这之后,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
杜绍之弃车保帅,宋迟被打入困龙钉,逐出邺都,永世不得再回。
原本便是内应的左昭和羊士玄自然重归原位,功加一等,也因此把杜绍之得罪狠了。
白术想起汾阴城见到的那个落魄男人,忍不住摇头叹息。
“夫子为何毁约”白术从容举杯。
“天晓得。”
黄衫男子苦笑
“夫子出现后,各世家、圣地都是大地震。
有不少人也是亲眼见到这尊圣人,各自传讯回去后,世家狗们都惶恐不可度日。
那次的朱雀大街上,也都有假戏真做的意思,谁想到”
他再度苦笑一声,又饮了一口闷酒
“杜绍之教了宋迟一辈子事功,谁又能想到,事发的时候,背黑锅的竟是宋迟。
你看,可有这般当老师的么”
“先生这番话,真是令小僧大开眼界。”
白术轻声一叹,双手合十。
远处,华服的贵人们依旧谈笑自若,眼神却都彼此冷了下去,细细微微,在远处,传来无数道遁光飞行的破空声。
“狮子与羔羊,如何能共处一室”
黄衫男子罔若未闻,自顾自叹息
“宋迟想开万世未有的大太平,却终是建在外力上。
你看,夫子不至,他的万般算计,还是做了东流水。”
“那先生有何高策”
这时候,白术已退到人群中去。
华服的贵人们面若寒霜,气机牵连下,牢牢将这方天地困锁住,连一只飞蝇都不得出。
“武王得国不正,不,也怨不得武王。天下自古以来,不都是如此吗”
黄衫男子摇摇头
“你们这些世家狗一切都是最好的,最好的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