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神情动作都出奇的一致。若不是齐南钟叫他,估计他们都会一直站下去。
齐南钟跟着他们来到右边的船舷,打量着那些划痕。他伸出手抚摸着,就好像这些划痕是划在他爱人身上。
可是他们常年在江上跑船的几乎都没有爱人,甚至连情人都没有。女人不喜欢偷腥的男人,也不会喜欢一身腥的男人。他们只有下船的时候,拿着刚刚领到的银两去花街柳巷里肆意寻欢,等花完了钱,就再去船上挣钱。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齐南钟抚摸着划痕,骂道“这群贼人”
游天星道“当务之急,是应该赶紧通知所有人。”
事已至此,齐南钟也只好打响通往各个房间铃铛。
他连续拉扯绳子,可过了好久都没见有人上到甲板上。
齐南钟惊疑了一声,说道“怎么睡的这么死不就是喝了点酒吗”
他们的酒量都很好,不应该睡的连耳边的铜铃都听不见。
“莫非”
吴雪跟游天星相视了一眼,立马动身往船舱下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