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都寝食难安。为什么看似平稳祥和的江湖,却是被一种紧张、焦躁的情绪笼罩着所有的病态都掩饰在了纸醉金迷之下,就像这具尸体,藏在荒草堆里,就以为别人不会发现。除非哪天真有一个人,愿意逆流而上,去向这些罪恶作斗争,才能发现这一桩桩惨剧。而发现了又能如何一个月过后,又是一片荒草堆,继续麻醉,继续疯狂,继续滋长。
吴雪从思想漩涡里挣脱出来随之长出了一口气快要窒息被一种紧张惶惑的情绪束缚就像是藤蔓植物攀附在了身上他快要窒息他感到恐慌可他无法超脱只能欷吁只能继续行走
吴雪起先没有注意,他心想查探一番,可是那些草已经被他拔除,就算是留下了行走过的痕迹,也已经被销毁殆尽了。他长长叹了口气,又看了一阵尸体,尸体上的伤痕虽然已经血枯肉腐,但也还是让人胆战心惊。
吴雪闻到那阵阵恶臭的气息,几乎快要把饭全吐出来。他回到屋子里,找了点张节陵调制的清神膏,涂抹在鼻子和太阳穴,这才稍许缓解了一些。他长出一口气,找了一副手套,回到了尸体边,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了胸膛。只见在那胸膛之上,赫然有一个巴掌印,而那巴掌印深入骨髓,直接给按下去了一个坑,一片淤紫。吴雪皱紧了眉头,他强忍着恶心,心想“这一掌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为何他身上还有这么多的刀伤”
这死者身上几乎有不下二十多道伤痕,处处狠厉,处处要命。忽然,吴雪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说是老熟人的人,此人正是郝仁。
以他的掌力,要是一掌拍死一个没有内功加持的普通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最令吴雪疑惑的就是,那些刀伤是怎么回事每一刀好像都有着深仇大恨似的,好像不把他大卸八块不令人解恨。
“难道是那群山匪遗祸人间,又开始行凶作乱”吴雪思忖着,“可一群只想着抢劫放火的悍匪,跟一个普通人有什么仇怨,至于下这么狠的手”
琢磨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反而徒增了烦恼和紧张。吴雪叹了口气,既然如此,还是报官吧。于是,吴雪锁了门,独身去往府衙。
一到府衙,只见门庭冷清,就连门口看守的官差都是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