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骡马拉住众人狂奔,一溜烟的跑了。
周家的护院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扶起被打的头目,“哥哥没事吧!”
“哇呀呀,哪里来的瘪三,赶在上海撒野。”头目一把抹掉脸上的浓痰,都快气疯了,“去禀报大公子,今天不把他们办了,老子誓不罢休。”
骡车一路狂奔,来到上海县城附近停下,车夫哭丧着脸,“这位员外,你们可把阿拉害惨了。这次你们惹了大祸,赶紧逃走吧!”
高欢脸上却很淡定,见车夫为他们着想,让他们赶紧跑,不禁笑道:“老哥你不必紧张。这周家人不来找我,我还得找他的麻烦!”
车夫一听,也看出来,高欢三人的身份不简单,不过再大,能大过周老爷的本家兄弟当朝议政?
“哎呀!你们还是听我一句劝吧!这周老爷手段通天,之前马国丈的公子与周家大少爷争风吃醋,都没占到便宜,被周大少爷灰溜溜的赶出了上海!”车夫继续提醒。
高欢却心意已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沉声说道:“老哥你要是怕,就自己出去躲一躲,万一有谁找你麻烦,你可以拿这个玉佩出来,去向官府求助。你这骡车,我也给你买下来,你看怎么样!”
好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
车夫见高欢等人头铁,非要去与周老爷作对,叹了口气,收了玉佩和银元,便匆匆离开,决定去外地躲一段时间。
这周老爷短短几年间,能积累偌大的家业,可不是善男信女。
当初周老爷要建造宅子,有几户百姓不愿意搬走,隔天夜里就被人放火,一家几口全被关在房子里活活烧死,直接变绝户了。
高欢等车夫一走,随即对堵胤锡道:“爱卿,你拿朕的手令去崇明调兵。再去信,把周延儒给我叫来。”
堵胤锡微微颔首,这周家能在上海县为非作歹,估计当地官府,肯定与周老爷有关系,所以去隔壁崇明县调兵比较安全。
高欢又对杨彦道:“发个信号,让国安司的人保护好朕,随时听朕的号令。”
杨彦道:“陛下放心,蒋副司一直盯着哩。”
高欢闻语放心了一些,赶起骡车道:“走,俺们去上海县,找个地方歇歇。”
骡车进了上海县,此前高欢曾多次来上海视察,不过都是有官员陪同,看到的自然是官员想让他看见的。
此次他暗中调研,没有惊动官府,能够看见的便都是真实的场景。
上海县作为通商口岸,发展确实很快,街道宽阔,两边商铺林林,不过仔细一看,到处都是赌场、妓院和会所,整条街道乌烟瘴气。
这时,高欢正赶着车,前面忽有一人被店里的人赶了出来,只听见为首头目大声咒骂,“穷鬼,还想抽福寿膏!”
那被赶出来的男子,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