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好。”
陈弘范眼睛一眯,忽然盯着侯宗泽道:“你怀疑乔可用?”
侯宗泽连忙摇头,“没有证据,卑职岂敢怀疑,卑职纯粹是担心让那朝鲜人跑了。”
陈弘范站起身来,当即便道:“走,你随本官去拜见王爷。”
语毕,陈弘范随手拿起官帽,便疾步往外走,侯宗泽连忙跟上。
不多时,陈弘范领着侯宗泽到了满达海的行辕外,他一边走,一边不忘对紧随其后的侯宗泽嘱咐道:“稍后面见王爷,你务必实言,就说乔可用欺上瞒下,擅自做主,记住了?”
洪宗泽一脸紧张状,额头流汗,连声道:“卑职谨记!”
陈弘范点点头,一边往里走,一边又回头小声道:“你给本官提供这个消息,以后在逻察司,本官自会罩着你。”
“卑职谢过大人!”侯宗泽赶紧俯首道。
陈弘范满意颔首,撩着衣摆走到行辕大门前,向侍卫禀明来意,侍卫立刻进去禀报。
满达海正在房间内,与孔有德商议军情,考虑着乾军可能从何处登陆,他又该怎么迎击。
他听说逻察司的人求见,遂即让人带进来。
“奴才仲叩见王爷。”陈弘范领着侯宗泽跪下。
满达海沉声道:“你们急着求见,所谓何事?”
陈弘范连忙磕头行礼,“启禀王爷,奴才有一件要事禀报!”
当下陈弘范便将侯宗泽的话,说了一遍,不过经过他的加工,味道立时就变了。
如果说侯宗泽只是暗示,引导陈弘范往那方面想,陈弘范的话,等于直接给乔可用定性了。
满达海知道下面的汉人斗得厉害,陈弘范与乔可用更是对头,他不禁皱起眉头,看向侯宗泽道:“你说,乔可年的意图,到底是钓鱼,挖出隐藏在旅顺的乾国细作,还是另有所图,他有没有可能,是乾国的细作?”
侯宗泽面露集结之色,“王爷,这个奴才不敢妄下定论,乔千总可能真是想要立功,而且他还用刀捅了乾朝细作,应该不是苦肉计吧!”
满达海眼睛眯起,沉思一阵,立时对陈弘范道:“你监视好乔可用,看他今天做了些什么?若是他引出了乾朝细作,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就让他继续干,若是没有的话,立刻直接去朝鲜人的营地抓捕,将那可疑之人,抓回来审问!”
陈弘范闻语,心头大喜,连忙磕头,“奴才领命!”
酒肆内,乔可用喝了三壶茶,即没等来朝鲜人,也没等到侯宗泽。
正当他疑惑,准备派人去找侯宗泽商议之时,陈弘范领着一队兵马匆匆赶来。
“千总,陈副司带兵来了!”属下进入酒肆禀报。
乔可用闻语,不禁大怒,一拍桌子,“娘的,他来干什么?这不是坏老子的好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