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就差直接说,曲红篆的小产不是意外,而是皇后指使安妃所为了。
顾箴就是大怒:“曲氏算个什么东西,就算侥幸有孕,一举得男,难为就能动摇本宫的地位不成?也值得本宫如此大动干戈的针对她?!”
“若非如此,那娘娘也是备受无法亲自为陛下延续子嗣困扰的人,怎么对于才失去皇嗣的曲氏一点儿也不怜惜?”云风篁挑眉反问,“反而惦记着好端端的安妃?”
双方你来我往的吵了小半日,气氛越发的凝滞,左右皆是大气也不敢出!
正在此时,里间忽然奔出一名宫人,哭喊道:“我家娘娘想不开,悬梁了!”
顾箴跟云风篁闻言都怔了怔,对望一眼,眼神有些尴尬。
曲红篆小产之事当然是骗人的,反正后宫都是她们俩说了算,就是想在袁栀娘母子回宫之前,给安妃栽赃个致宫妃小产的罪名。
以袁楝娘的特殊地位,这事儿不会让她怎么样。
但,慈母皇太后接下来也没理由为袁栀娘母子争取什么特别对待了。
可这位得宠时张扬跋扈,失宠后也没软和几分的安妃,怎么会想不开了呢?
这就有点尴尬了。
也就稍作踌躇,皇后贵妃就下定决心,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到这份上了,就此收手,慈母皇太后怕都不肯罢休。
那还不如干脆钉死了安妃谋害皇嗣,如此不管安妃是死是活,反正她们没什么责任!
当下皇后就喝道:“那还不快点儿救人!”
又说云风篁,“安妃纵然有过,却也罪不至死,如今你公报私仇,致其悬梁,可是满意了?”
这话似乎还在维护安妃,但意思却已经悄然转变。
刚刚还说安妃不是故意的,眼下却已经承认是安妃的不是了。
云风篁心里清楚,就是冷笑:“妾身忝为贵妃,有着协理六宫之权,有孕妃子当众被人推倒小产,这么大的事情,前来斛珠宫询问罪魁祸首,岂非理所当然?结果这许久了,只看到皇后娘娘对安妃的维护,安妃自己倒是一声不吭的悬梁去了,谁知道这是被妾身逼的呢,还是畏罪自尽?!”
“安妃膝下有六皇子,这两年也一向安分守己。”皇后厉声喝道,“却有什么理由谋害曲氏的子嗣?!”
“娘娘也说了,安妃是这两年才安分守己,前两年呢?”云风篁呵呵一笑,走近两步,靠着皇后的耳畔,用附近的人都能够听到的音量寒声道,“其他宫里且不说了,就这斛珠宫,有多少冤死的宫嫔皇嗣,娘娘,您这陛下大婚时候就进宫的老人,怎么也该比妾身清楚才是!正所谓积习难改,谁知道安妃是不是谋害皇嗣上了瘾,看到曲氏有喜,就心里不痛快,不推她一下不舒服?”
见皇后皱眉,又说道,“况且,六宫谁不知道,妾身与安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