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余谐亲扭头撇了眼另一侧站着的和尚,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这个弟弟的肩膀,笑道:“甄喜啊,你说你请只猪回来做什么?咱家猪圈有的是,你该不会告诉我这肥猪就是你请的和尚吧?”
余甄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那样子就好像是死了爹一样,不过的确还真就是死了爹。
他也懒得装了,手指头直接就指着余谐亲的鼻子,厉声道:“狗东西,我告诉你这村长就由我来当,小心我一巴掌就把你那小道士给劈成两截。”
不得不说余甄喜这人虽然矮小了点,但是身子板还是听强壮的,对付那看起来都能被风吹跑的道士而言,在量级上他有绝对的优势。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吵了?!”余美鹅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扶着额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老父亲都头七了,这两兄弟还来这一出,她心里能有什么滋味。
她只希望今晚自家那宝贝女儿能够给力点,请来的人能够帮上忙才行,不然村长大权落在这两个兄长任何一个人的手里对于雪琅村而言都将会有致命性的打击。
这兄弟二人撇了撇嘴,对于这个小妹他们是一点都不想理她,毕竟在他们看来人家的丈夫就是被她给克死的。
突然沉默的灵堂,吹过一阵阵的阴风,这三个兄弟妹们只觉得浑身发冷,一股寒意从后脊梁骨直冲天灵盖上,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灵堂的外面摆着一张又一张的桌子,村民们全都在这里打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死的是别人的爹管他们屁事,现在可以明目张胆的打牌,大家何乐而不为之,还有好吃好喝的其乐融融啊。
和尚和道士在他们兄弟二人的吩咐下,也准备好在各自的法坛上进行超生法事。
兄弟二人皆是疑惑的看着小妹,道:“你请的人呢?”
“还是说你准备退出了?!”
一说到她退出,这兄弟二人兴奋的差点想给这个克夫的妹妹一个亲情的拥抱。
余美鹅正想开口,只听哐当一声,灵堂后面的木门重重的砸在一旁。
一个秃瓢脸上有疤,身高约莫一米八戴着比狗链还粗的金项链青年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时不时的还用手掌摸摸脑瓜子。
“退出?!”
“开玩笑,退出谁给我钱啊?!”
“你给吗?”
“还是说你给?”
唐朝贴近这兄弟二人,怒目逼问。
这两兄弟被他臭的那叫一个节节后退,完全没办法跟他进行眼神上的交流。
我滴乖乖,这傻丫头在什么地方找来的...俗人...余美鹅梗着脖子,发现自己原本有些晕的头更加的疼了。
让那宝贝女儿找个靠谱的来,结果找来这么个大金链子,哪里像是做超生的,那凶神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