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再次赤裸裸的飞出了他的身体——去雪地里打滚了。
一定是自己接受的惩罚还不够多。
就让灵魂代替自己，去赎罪吧！
李飞白一脸坚毅，像个无畏的勇士。
这可气坏了一旁的华子。
他真想起身就走，这个李飞白心理素质就这么差么？怎么就这么带不动呢？！
就不能等着正事办完了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么？
可是话已出口，人家雷老还等着他们的下文。
况且这句话是自己教给他的，就只能是自己帮他圆场了。
“雷爷爷，乌云姐——”
华子拿起桌上的水壶给对面二人倒上茶水，笑着说道：“小白哥是想问，我们好好照顾雷爷爷的决心，乌云姐作为家属，是不是相信～！”
“是这个意思？”雷老斜睨着李飞白，显然是不大相信华子的解释。
这个李飞白看乌云的眼神，怎么也不像是看别人「家属」的样子，倒像是看着自己的「家属」似的。
只不过这个「家属」好像是正在与他闹小脾气。
“是啊，怎么不是呢雷爷爷！”华子出声说道。
“我认为不是。”坚持认为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
华子心里恼火，雷老怕不是个狮子座吧？怎么您说不是就不能是了？
再说了，这种事跟您跟我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咱就不能装糊涂叫它过去么？
“雷爷爷，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呀～”华子劝道。
“我才不要糊涂，我这年纪要是糊涂了，可就是阿尔兹海默了。”雷老有些不高兴，严词拒绝道。
你小子，咒我呢这是！
“哎呀妈呀！雷爷爷可不糊涂！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华子连连摆手纠正道。
眼看着场面要失控，急的华子拼命用手肘撞向李飞白，力气大的险些就要将他撞翻在地了。
“小白哥，你看你，倒是跟雷爷爷解释一句啊！”
“……”
李飞白确实想解释，可是自己开不了口呀！
要我否认吗？
那句话根本就是在问乌云啊！
我说过的，到什么时候都不愿意欺骗乌云。
才说过的话，怎么能说变就变？！
李飞白心意已决，打死不开口，脸上的表情愈发的坚毅。
“老师——”
乌云终是不忍心李飞白被夹在中间为难，站出来说道：“他刚刚那句确实在问我。”
闻言，李飞白的身体瞬间绷直，灵魂也鸟么悄的飞回体内，屏住呼吸等着乌云接下来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