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伙人,就你没去过了!”
“人生而不平等,等你成了院长你再跟我谈公平!”
“你怎么玩着玩着就扬沙子呢?!”周进拿这个熊孩子彻底没了办法,只得央求道:“哎呀,就当你是陪着我,给我壮胆!一会儿进去了,你就跟我边上站着,不用你说话还不行么?”
李飞白不耐烦地道:“……走吧走吧!”
为了方便林梦秋照顾,张母就住在童老太的隔壁,二人回到居住区时,整个走廊都是童老太和张母此起彼伏的哭声,偶尔在哭声的间歇还能听到林梦秋濒临崩溃的劝慰声。
周进硬着头皮敲开张母的门,只见张母正盘腿坐在床上掩面大哭,听到二人进门的声音,手指悄悄打开一个缝儿,边哭边向他们张望。
“大娘——”周进捏着嗓子喊了一声。
张母年纪比雷老和童老太都小,也就不到六十岁的模样,但是形容枯槁,头发花白,看着比实际年龄大出许多。
周进叫她一声大娘,是从张大庆这边论起的。
“大娘啊——”
周进走近张母,开口说道:“您这都哭了一下午了,究竟是有什么事呀?您说出来,我们帮您解决呀!”
张母听闻,哭声小了一些,口齿不清的说道:“你能解决个啥!”
“怎么不能解决?您看我们院长都在这儿呢!”
一提起院长二字,张母的哭声顿住:“院长?那个院长?”
“他呀,他就是咱们养老院的院长!”周进一把拉过李飞白,推到张母面前。
气的李飞白一脚踹上周进的小腿。
该死的家伙,不是说我陪你站着就行么?
怎么还把我拉过来挡枪?!
“院长说话算不算?”张母瞪着浑浊的双眼问道。
“算啊,怎么不算!”周进忍着疼回答道。
“哎呀——”
话音刚落,张母大叫一声,一把拉住李飞白的手,就要在床上下跪:“院长呀!你可怜可怜我儿子,他赚钱不容易啊!”
李飞白赶忙阻止住她下跪的动作,甩开手冷着脸道:“大娘,您有话好好说,这样不好。”
虽说看着可怜,可是进门时她假哭的样子却被李飞白一眼看穿。
李飞白心中冷笑,这种段位,照比白皎皎,那简直就是个青铜!
连个倔强都算不上。
刚住下就来这么一出,叫李飞白心中反感的不行,程度不亚于反感他儿子张大庆。
张老太也是擅于察言观色,见得李飞白脸色不好,不吃她这一套,也不敢坚持下跪,只好跌坐在床上拉着哭腔叫唤:“院长啊,你行行好,把老太我送回家吧,我舍不得花我儿子的钱呀!”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