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要是没个十年八年的苦练,根本不可能有这准头!年纪轻轻就有这份造诣,未来可期啊!”白寅初又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崔锦华劲眉一挑,取出一小块酒精棉,一边擦拭针头一边说道:“这位叔叔倒是个明事理的人,那治病的事儿就过后再说吧!”
“谷总,既然针都拔了,那就赶紧回去坐着吧,大家可都饿着肚子呐!”白寅初又出声说道。
“走吧,谷郁大哥。”华子赶忙跟腔,招呼谷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的祖宗,你出来吃个饭带什么针啊?”谷郁等人再次坐下之后,周进低声问崔锦华。
“防身。”崔锦华给银针消了毒,小心翼翼的装进布包里,重新收回了口袋当中。看到周进脸上似乎有埋怨之意,斜睨着眼问他:“怎么的?我扎他有意见?”
“扎的好,这种不要脸的就该扎!”周进义愤填膺,对崔锦华的做法给予肯定。
“切,算你识相。”
“……”
“来吧,看来在座的我年纪最大,那我就喧宾夺主一次,先提一杯。”白寅初微笑着直起身子,端起眼前的酒杯对众人说道:“桌上有一半的朋友都是初次见面,我是非常高兴能认识各位哈,希望各位买白某个面子,喝下这杯中酒!”
“来来来,各位大哥,喝酒吧!”全程打酱油的郑荆总算有机会开口,出声说道。
“来,喝酒!”周进和华子对视一眼,也举起了杯子。
白寅初和谷郁是近几年才走到一起的,他们的相识源于一次酒吧买醉,白寅初是因为投资失败,谷郁是因为第n次失恋。两个人喝了半夜的酒,之后就喝成了忘年交,虽说生意上一直没什么往来,却是彼此的合格酒友。
今天不是白寅初的主场,他刚才迫不得已出面是想化解谷郁的困局,那崔锦华看着一身的野性,他生怕谷郁真的被现场放了血。
这会儿场面圆了回来,他就没有再做声,饶有兴致的看向脸色阴沉的李飞白。
他在琢磨李飞白,过了这么久,他想要知道自己昔日老友的儿子究竟独自成长到什么程度了。可是看到李飞白全程没有做声的隐忍模样,心里未免有些失望。
不过如此而已!
“李飞白,你总板着脸给谁看呢?我不是都给你们出气了么,差不多得了。”崔锦华凑过去低声劝道。
“都怪我,我不来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乌云低声说道。
“看吧,我就说乌云得多心。”崔锦华伸手戳了戳李飞白,说道:“你这样叫乌云左右为难。”
“不怪你啊,乌云。”李飞白叹了口气,调整了一下面色,这才柔声对乌云说道:“他就是没看得起我,所以才敢这么样对你。是我没保护好你,我的错。”
“行了行了,”崔锦华一手搂着乌云的肩头,一手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