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任何面子,“作为女人,我对乌云的遭遇感同身受,如果我儿子当着我的面敢这样对她,我一定大耳刮子就打过去了。即便不是我儿子,我看到有别的男人当着我的面这样做,我也不会给他留一丝情面。”
李飞白气的呲牙咧嘴:“所以我不如暴揍他一顿,打到他住院,之后再来跟您道歉,这样您就开心了,是吧?”
“不用跟我道歉,那是你们的事。”许芳似乎站的有些累了,换了个姿势,后背靠在墙上,摆出一副睥睨天下的架势,继续说道:“你虽然很聪明,但总是搞不清重点在哪里。既然我们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不妨再多说几句。谷郁是个典型的商人,整天在名利场上走动,他最会察言观色了。你想过没有,他为什么就敢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