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迫感,只是笑道:“自然有理由要和孔叔说一说。”
“老康,你过来。”秦朗抬起头对着康连城示意一眼,后者连忙绕着桌子走到秦朗身后喊了一声秦爷。
秦朗指了指康连城,看向孔照祥便道:“老康,是华远航空的董事长,同时也享受龙国的四等高员的待遇。”
“这样的一个人,矜矜业业三十年,纵然是个资本商人,可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孔一泰的南家航空什么情况,我不说也不问,只是针对这种过分的行为,我不满意。”
“孔叔想必也知道了,我手中有股份在华远航空集团,那也就意味着我和华远航空有很大关系。”
“孔一泰的做法损害的不仅仅是华远航空,也损害了我秦朗的利益。”
“我对利益没什么太大看法,但脸面问题,不容置疑。”
“孔叔,如果孔一泰真想道歉,那就让他自己来,没必要您二老为他擦屁股。”
“说句不客气的话,他到底是不是真心道歉,除了您二人,谁也不清楚。”
“我这么说,孔叔和赵婶明白了吗?”秦朗连续几句话说出之后,面色极其凝重与认真的望向孔照祥与赵元燕。
话落后,一片死寂,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