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牌的几率就会上升,如果开始牌乱,就可以借助条来调整牌型,转手开筒。
“一条。”
“三条。”
“北风。”
“七条。”
“碰!”米小浅吃了钱景云打的七条,打了一个一万。
“碰。”居知唯拿了米小浅的一万,打了红中。
“碰。”
钱景云碰牌,打了西风。
……
“胡了。”
居知唯自摸。
二十个点胡牌,头家三倍,一人六十。
两局,255个点。两局,他们反输了20个点。
“已经八局了。要不要喝杯水?”
居知唯挂着笑容,钱景雨不自觉的多看了一眼。赌局停了下来。
八局,自认为还有点基础的钱景雨打的很不顺。
钱景云本来运气不错,钱景雨尽量把牌打给他碰,自己的牌型就会很乱。
而居知唯有意无意的卡住钱景雨摸牌,钱景雨极其难打。
“不能这么打下去,这样胡牌赢的点太少了。”
“可是这不是你哥的问题啊,你打到现在不是都没开牌吗?”
“我?”钱景雨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米小浅。
“我不是在说这个啊。如果后面居知唯还能开牌,那么我们可能很难翻。”
“不碰,牌就很难调。”米星在一旁说道,同时对钱景雨劝解道:“阿雨你今天运气实在不行,要不你换我来?”
“不是?”钱景雨一头雾水的看着众人,运气差是一部分,明明是三家对居知唯一家。
但是你吃吃,他碰碰。卡住的都是他啊!
钱景雨一个人给其他两个调牌,就算换也应该是把开小牌的换一下吧?
居知唯抓住了钱景云一直碰牌的习惯,就是借这个卡他的牌。
“别,阿雨说的有道理,我觉得调一下。屁胡确实拿的点数太少。”
“好了!”钱景雨腔调往上提了几分,“再接着来吧,哥,你就按着自己想打的打。”
钱景雨坐回位置,钱景云看了看钱景雨,也没多说什么,缓缓的坐了回去。
米星对此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个时候怎么会意气用事啊?如果再输一局,他很可能就忍不住了。
居知唯看他们三个都没喝水,自己自在的喝着刹宇倒的水。
“准备好了?”
“来来来。”钱景雨凑着眉头。
居知唯却不紧不慢的笑道:“后面的牌可要好好考虑了,说不定有什么新发现。”
“什么意思?”米星在一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