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下来,自然就开始观察周围的变动,米星的行动他自然也尽收眼底。
钱景雨心底里笑着摇摇头,但当他看到钱景云的淡定的表情,钱景雨就知道自己老哥恐怕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七条!”
啪!米星看着钱景雨自信无比的丢出七条,气得差点把杯子给捏碎了。
拆完筒牌,现在继续把条牌也拆完?
除去七条,钱景雨手头还有两个一条,五、六、八、九条。算上七筒和三筒。
稀烂!
米星就这么一个评价。
“碰!”
居知唯碰牌很快,居知唯作为抢到赛点的,第一时间就采取了和钱景云一样的战术。
屁胡别看没有什么番数,但这个时候,大用体现的淋漓尽致。
屁胡毫无疑问是最容易、最快速胡牌方式。
“三筒。”
钱景雨自然没有能碰的牌,从牌场上补回来一张一条。但他连丝毫的犹豫都不曾有,反手就把一条打出去了。
如果现在眼神能杀人,钱景雨已经被米星活剥了。别说这次赌局事关人命,就算抛开一切外在因素,米星也没有丝毫留手的理由。
明明是补上的好牌!米星真的很想给钱景雨一巴掌。
但转念就释然了,现在就算打什么都不可能了。
居知唯看了一眼一条,转着右边第一张牌。
一圈轮下再次轮到钱景雨,又补上了一个一条。这次他把八条给打了出去。
“碰。”
“谢谢啊。”居知唯看着钱景雨笑着,打掉了一个四条。
居知唯把立着的麻将盖倒,显然是明示着自己胡牌了。
米小浅:“五筒。”
钱景云:“四筒。”
“五条。”
再次轮到钱景雨,上牌三条。
“北风。”
……米星迷惘的看了一眼钱景雨,自己的“头”打掉了,钱景雨这是彻底开不了牌了。
米星知道钱景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北风虽然打的离谱,但能杜绝居知唯开牌的可能。
因为是“卡子”,碰三对就是极限了。本来就是体现在“卡”这个字上。
开北风,那就叫“随开”。
“八条。”
“九条。”钱景云举牌举了一会,打完随即效仿居知唯盖在麻将桌上。
居知唯默默的看着场上的牌,摸了一张红中,转手打掉。
“一条。”
“胡牌!”
!
靠!米星内心大骂了一句,刚刚对钱景雨还有那么一丝的改观,现在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