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粘液吧。
直到那张麻布在他身上擦拭了好几遍,让他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快被磨破的时候才停下来,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那双大手用一块柔软一些的布包起来,只剩了一个小脑袋瓜露在外面。
然后自己便被转交给了另一个人抱着,那人应该是个女人,时不时用她的手指触碰自己稚嫩的小脸。
他倒是想睁眼看一看这个世界,可不知道是自己刚出生累的没力气了还是面部的肌肉稚嫩到不足以支撑他睁开眼皮,让他根本没办法哪怕睁开一个缝。
周围的声音来自多个人,好几个听起来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应该是接生医生吧。
有一个虚弱的年轻女人,这是自己的新妈妈吗?可惜睁不开眼,不能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边上还有个听起来即兴奋又无力的男人声音,产房里会出现男人?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妇产科男医生?还是自己的那个新爹?信息太少难以猜测。
而且这些人说的根本不是普通话,听着有点像潮汕话,又有点阿三的口音,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偌大的中华大地上哪里有这样的口音。
婴儿的精力就是弱,明明他才觉得没过几分钟却已经渐渐的累到睡着了,哪怕肚脐上的哪点持续的疼痛都不能阻止这股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