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供一个完整的家,让孩子在上大学之前,能在心理上健健康康地度过这段时间,等她长大了,有能力接受了再说,这样不行吗?”
张智没有接话,但那表情分明是在告诉朱墨,事情已经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
招待所几乎没有什么客人。两人一不说话,房里房外就显得格外地静,只偶尔从服务台那边传来电话铃声和服务员简短的接听电话的声音。
朱墨看了看手机说:“不早了,你今晚也住这儿吧。”
朱墨觉得花了一百八十元,放着两张床不用,太可惜啦。
“不用,我一会儿回宿舍。”
张智说完这句话,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你回去的票买了吗?”
“没有。”
“那你还不买?票紧张的不得了,万一你买不上赶不回去,孩子咋办?”
“没事,我有记者证。”
“根本就没有票,你有啥证也没有用。我们宿舍的一个人,回家的票现在还没买上呢。”张智这样一说,朱墨着急起来。
“火车票肯定没有了,不行就买机票吧。”张智又把紧张的情绪渲染了一番。
是啊,万一买不着票,不能在孩子放假前赶回西城,那孩子怎么办?
“那,就是买机票现在也买不了呀?”
“可以打电话给代售点,如果有的话,人家给你送票。”
“是吗?”
于是,朱墨按照张智告诉她的方法,在电话里购买回西城的机票,对方称五一前只有明天也就是四月二十八日有票。
朱墨有点犹豫,她不想这么快就回去,否则岂不是又白来了一趟。
“我不走。反正三十号才接孩子。”朱墨说。
“那你随便,到时候没票你回不去自己看着办吧。那你就住着吧,反正一天一两百你也不在乎。”
朱墨发呆地看着张智,心里也害怕再晚连机票也没有了。不得已,她又拨通了订票电话。对方答应一个小时左右把票送到。
“那你五一回西城吗?”朱墨问。
“你别管我。”
“那我刚才说的话,不再提离婚的事你答应不答应?求你了!”
“你回去跟孩子好好的就行了。”
“那你的意思是还要离?”
“都多大的人啦,说话是闹着玩的?”张智觉得朱墨还在纠缠这个问题,有点不可思议。
“那我一趟趟地跑到这里,就一点也说服不了你?”
“这要看是什么事了。你始终都没有认识到咱们的问题到底在哪里,所以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
“那你说,问题到底在哪里,是我的错,我改!”
“改,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