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比闹到顺天府衙门去强百倍,年羹尧站起身来跟十四阿哥走了。
张石川没办法也只能骑马跟了上去。
雍亲王府永佑殿。
四阿哥在上手端坐着脸沉得跟南极冰山似的,一旁坐着笑眯眯的十四阿哥,下面跪着年羹尧和张石川。
“四哥,你的奴才可得管好了,今儿是把我给骂了,我不跟他计较,这要是不好好管教管教,哪天又把哪个哥哥弟弟的给骂了,真要传到汗阿玛耳朵里去……”十四阿哥有心拉拢张石川,自然要趁着这个机会借着四阿哥的手帮张石川出一口气。
“哼,十四弟,这种奴才你还带回来给我干什么?下次直接一刀砍了了事!”四阿哥心里那个恨呐,真恨不得举起屁股下的太师椅拍死年羹尧。
“四哥说笑了,小十四哪儿敢呐……”
“好,那四哥帮你出气。既然是骂了你,年羹尧,你自己掌嘴吧!”
“是!”年羹尧哪儿敢不听,跪直了身子左右开弓就开始抽自己的嘴巴,看着四阿哥冷冷的看着自己,心里一突突,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不一会儿两颊就红肿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四阿哥歪过脸去不再看年羹尧,问十四阿哥。
“嗨,今儿我好不容易得空出了趟宫,没想到没走多远就看老远围着一群人,说是有人强抢民女,还动了兵器,这事儿咱哪儿能不管啊,所以我……”十四阿哥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却把张石川开枪击伤了年羹尧一个护卫的事儿故意给揭过去了。
听完了十四阿哥明显是偏向张石川的一番描述四阿哥脸都黑得反光了:“年羹尧,你十四爷说的,可是有的?”
年羹尧这才住了手,他两只手掌和腮帮子都已经红肿得透亮了。虽然十四阿哥有些细节说得含糊,自己哪儿敢当着他的面分辨?只能用头抵着地板说道:“王爷,是奴才一时酒后糊涂,还请王爷责罚!”
“张石川,你倒是受委屈了?你说说,想怎么办?”四阿哥又问像张石川。
“我要把他那只爪子剁下来喂狗!”张石川冷冷的看着年羹尧伏在地板上的右手。
“胡说!”四阿哥强忍住想踹张石川一脚的冲动,这小子也太不识抬举了,四阿哥这么说明显是要让年羹尧给张石川赔礼道歉,弄个台阶,大家都好下台,可张石川一句话就给他堵回去了。
“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让你那些内眷整日在街上溜达!”
“四爷,大清律哪一条规定内眷不能上街了?难不成出了门就活该被人调戏?”张石川问道。
“你!放肆!”四阿哥一拍太师椅扶手。
这张石川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连自己都敢顶撞了,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可再看看张石川一身的血迹,又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是受害者吗。
张石川说完了又扭过头去看着年羹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