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山字字如雷，一字一顿道：
“因为理智！”
“别人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只不过是一个曾经风光过的公子哥儿罢了，现在更是司家的一个废物女婿。”
顾婉晴想要阻止，但被姜童拦住。
就连好几位白发学者，和身后的学生们，都抬头看来。
顾长山说到最后，状若癫狂：
“你学识平庸，你手腕平庸，你交际平庸。在你身上，我看不见任何一点，具备武道真人的样子。”
“你连一点背景都没。”
“你甚至不如沈荣。”
“你凭什么！”
许多站在白发学者身后的学生，都点头认同，顾长山算是把他们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听说今天顾家宴会，会请来一位真正高手，为顾老爷子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