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档案。”
“洛丹伦人?”
“是!”黑衣人点头道:“他哥哥……是个挺出名的走私犯,瑞妮的旅馆底子不算干净。”
“二道贩子罢了,”国王看着眼前的报告笑了笑,“上不得台面。”
“失火和塌方,哪个能做到没有痕迹?”泰瑞纳斯突然抬头问道。
“绝对的没有痕迹是不存在的,”黑衣人语气如常,“但属下们出手,能保证没人能看出痕迹。”
“陛下的意思是……”他的视线落在瑞妮的档案上,眼中精光四射。
“榆木脑袋!只知道打打杀杀!”
国王皱了皱眉,“瑞妮的小旅馆意外失火,所幸无人伤亡。然后安排个由头,让她搬到离马库斯住处近一些的地方。”
“乌瑟尔知道这事儿吗?”国王挑眉。
“据属下所知,乌瑟尔阁下应该有所察觉,但是没能对号入座。”
“呵呵呵,”泰瑞纳斯摇头笑了笑,“真不敢相信这是乌瑟尔的徒弟。”
“对了,”眼看黑衣人就要消失在阴影中,国王突然说道:
“去查查贝尔收了谁的钱……”
“……且慢,”国王叹了口气,“别查了,明天天亮之前,让他急病暴毙吧。”
明明是自家的看门狗,为什么要吃别人扔来的骨头呢?
泰瑞纳斯望向王座大厅穹顶那冷冰冰的皇家徽记,拢了拢肩上的大氅!
“总有一天,我的生命将会走到终点,而你……将加冕为王……”
国王回忆着自己的父亲曾说过的话,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
“你好帅啊——”
马库斯拖着长音,没耐烦地对身边的阿尔萨斯道。
“小老弟,你这一路上都问了我几百回了!让我清净清净吧,秋梨膏!”
胯下的老马仍是慢腾四稳地扭着秧歌,两人身后跟着二百个影分身一样冷冰冰的御林铁卫,厚重的铠甲将他们整个身体包裹成钢铁罐头,只露出精钢面盔下的两只眼睛。四百条腿步调统一,行走间发不出第二种声音。
“别梳你那两根头发了,”马库斯跟着老马的节奏晃荡着肩膀:“你在人瓦里安家吃的满脸饭粒的样子,简又不是没见过。”
“咳咳……”被马库斯揶揄了一句,阿尔萨斯脸上有些挂不住:“我这是,为了不有损国格,咱们代表的可是洛丹伦。”
他打量着一身半旧练功服的马库斯:“乌瑟尔没给你置办过衣服?”
马库斯笑了:“你也入门快五年了,什么时候见他自己换过行头?”
“咱们那位老师你也不是不知道,麻袋剪三个口子能穿二十年,换麻袋之前,他能把身上这一件当渔网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