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呢?
艾泽拉斯王国家大业大,国都被攻陷都能东山再起,但奥特兰克国微民寡,一场败仗就能让她在大陆上除名。
这场以国运为筹码的豪赌,艾登梭哈,艾登输得一干二净。
“你们这是在玩火!”
奥特兰克的王城内,满头白发的艾登·佩瑞诺德国王瘫坐在王座里咆哮着,虽然他的政令已经起不到任何实质作用,但这把象征王权的椅子是他最后的希望,奥特兰克自他而始,不能自他而亡。
王座在,他尚能苟延残喘,若连这份大义都失去了,艾登仿佛看到冰冷的绞索在向他招手。
冕服套在艾登枯槁的躯体上显得有些滑稽,丝绸面料干瘪的贴在一起,勾勒出他与骨架粗细仿佛的瘦弱身体,艾登是贵族出身,在这场变乱之前,他非但不瘦,反而是个油光水滑的胖子。
“我是奥特兰克的国王,你们拿我当做什么?牵线木偶吗?”
几乎油尽灯枯的国王咆哮后剧烈的咳嗽着,声音在空旷冷寂的王宫中回响良久。
“恕我直言,”一个阴沉的声音颇为不恭敬的回应道:
“陛下现在还有的可选吗?或者说,除了这个国王的头衔之外,您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艾登彷徨地张大了眼睛:“我……还有……对,国民,我的国民,那些和我一同建立了这个国家的老人们不会坐视自己的国王身陷囹圄的!”
“呵呵,真是天真,您有多久没见过外面的阳光了?”
那个声音不屑地道:“你的恶行从荆棘谷到洛丹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口中的那些国民恨不得生啖你肉,他们被这片大陆视为背叛者,全都要归功于您啊,我的艾登国王。”
“不可能,”艾登喃喃道:“这不可能。”
“认清现实吧,”脚步声突兀地响起,身着暗红色礼服的中年贵族踱到艾登身边,围着他身下象征王权的椅子饶有兴致地转了一圈,苍白的面庞上露出一丝冷笑:
“除了我们,没人能帮你。”
“你们疯了!”艾登满脸惊恐,声音嘶哑却尖锐。
“那可是洛丹伦,你们想让整个奥特兰克成为一片废墟吗?”
“所以呢?”贵族不以为意道:“反正无论如何,您都是最先享用绞刑架的那一个,只不过罪名不同罢了。”
他从袍袖中掏出一卷卷轴,缓缓展开。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在这封政令上按下手印,我们若能成功,你就能在你的宝贝椅子上老死,失败了的话,或许你还有时间自我了结。”
“这……”艾登颤声道:“这不可能,圣光在上,你们这些该死的吸血鬼,国王不会为你们的叛逆背书。”
“叛逆?”贵族笑了笑,“从你口中说出这种话真是可笑,我说过,你没得选,陛下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