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真相败露。
“放心,”听到马库斯的疑惑,老鼠拍着胸脯保证道:“鸢尾的姑娘们单论信誉,可比议会的绅士们强上一百倍,更何况你这些年真金白银的花出去,没有姐儿和钱过不去。”
听他如此说,马库斯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又花光了?”
老鼠只是笑呵呵的不说话,马库斯长叹了一声,“这简直是个吞金兽啊……你们比技院还黑!”
酒吧老板满脸堆笑:“这不是你的要求高吗,材料倒是其次,主要是人工和封口费,要说心黑……”
他摊了摊手:“咱怎么也黑不过那些铭文师啊!”
马库斯也就是吐槽几句,要想马儿跑,就得给人家喂足草,更何况老鼠说的没错,单单是那些刻在地堡内部的加固铭文和炼金维生装置,就花掉了五分之四的预算。
他觉得罗宁肯定是吃了不少回扣,否则凭他的人性,怎么可能忙前忙后的帮自己找关系。
………
“阿嚏!”
达拉然的红毛法师一个喷嚏喷在地板上,讪讪地扭了扭身子。
“就这些?”
迎上他双眼的是温蕾莎玩味的双眼,“你是老实交代,还是再跪会?”
罗宁哭丧着脸,“鞋架最里面那双靴子里还有三百金……”
打发走了老婆,罗宁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还好我有夜草外财。”
“不过马库斯那小子……哪来的这么多钱?”
………
“咣!”
一把暗红色的大剑被马库斯扔在了吧台上。
“这把剑叫阿什坎迪,”他指了指剑身铭刻着的a.l两个字母:“据说是安度因·洛萨当年的佩剑,瑟银兄弟会出品。”
兄弟会之剑的来历怎么说的都有,马库斯挑了记忆中来头最大的一种,单纯只是为了抬价。
“不不不,”老鼠连连摇头:“安度因的佩剑除去黑石山崩断那把和图拉扬一起消失,唯一一把可查的据说被他送给了一个法师,而那是把单手剑。”
老鼠在黑市当了这么多年掮客,眼力是一等一的,眼前大剑虽然品质不凡,但马库斯的说法明显就是在炒价:
“你这听着像瞎话,再说这东西也不可能放在明面拍卖,就算故事是真的也没啥用处。”
马库斯也不恼,敲了敲桌面:“说说你能给多少吧。”
老鼠做出一副忍痛的表情:“嗨,咱兄弟这交情说那么多干嘛?”
他伸出一个巴掌:“五百金!”
马库斯翻了翻眼皮,收回长剑转身就走。
兄弟剑一出,谁管你是不是兄弟?
“唉唉唉,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