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属下都已经拷问过了,似乎……这件事情一场意外。”
“意外?”艾什凡哼了一声。
“我给了你整整五天时间,你告诉我这是一场意外?”
二人沿着伯拉勒斯码头的栈道一路向郊外走去,四下无人,艾什凡彻底撕掉了平素的温和面孔:
“我是要让德雷克意外的去死!而不是让他人间蒸发!”
她咬牙道:
“那些人处理了吗?”
“按您的意思处理完毕了,女士……”
“非常好……”
艾什凡扬了扬头,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开了,侍从登时察觉到了什么,但他刚刚张开嘴巴,不远处的海岸中黑影闪动,一只紫色触须飞射而来,死死缠住了他的嘴巴,将他拖到了汪洋中。
“告诉那些铁潮海盗,用到他们的时候到了,截住出入库尔提拉斯的所有船只,我就不信德雷克还能插上翅膀飞了!”
艾什凡仿佛在对自己说话,语气却是说不出的阴冷:
“还有,看住普罗德摩尔家和维克雷斯家的所有动向,任何风吹草动我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还有……诺文顿家……算了,看好那些干脏活的,这段时间别挑拨那个废物。”
不知何时出现在艾什凡身侧的蓝袍神秘人轻轻点了点头,用阴柔的声线道:
“夫人,坦德雷·普罗德摩尔的首航……”
“我会按时参加的,”艾什凡点了点头,“年轻的普罗德摩尔会有一次疯狂的海上经历……”
………………
“海潮贤者?”
“是啊,”诺文顿揉了揉红通通的鼻子,不知今晚怎么了,这个壮得像熊一样的库尔提拉斯人喷嚏打起来没完。
“你不是见过托马斯了吗?他当时就跟在多兰身后。”
“我又不认得他……再说我当时的注意力全在你们尊敬的上将大人身上。”
马库斯摸了摸下巴,好像隐约记着在黑壮的女船工身边,有一个身穿绿袍的男人来着。
“所以什么夜观天象都是骗人的?库尔提拉斯人之所以在海上如履平地,是因为随船带着这些活的指南针?”
马库斯有些意兴阑珊,他本想打听打听茫茫大海如何辨认方向,为自己的逃跑计划做好准备,谁成想得到的答案却是——学那玩意儿干嘛?有人认路!
“说起来这些潮汐贤者到底是什么东西……”马库斯不解道:“类似于……萨满祭司那样?”
诺文顿摇了摇头:“要是非要类比的话,他们倒是和牧师更像一点,向潮汐之母奉上忠诚和信仰,获得感受洋流和风向的能力,以及将潮汐之母的愤怒化作力量。”
“抄袭之母?”马库斯挠了挠头,“听起来这么恶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