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头脑,还是用还算熟练的通用语回答道:
“其实这次和萨尔无关,是弗丁让我过来的。”
坐在马库斯对面的萨鲁法尔捧起杯子,喝了一口黑铁烈酒。
“天谴之门战役让我们损失惨重,萨尔被迫回到部落解决被遗忘者的……内部问题。你们的国王显然对我们缺乏信任,库卡隆目睹了他亲手处决普特雷斯……”
小萨鲁法尔摇了摇头:“那些说我们兽人凶残的人真该亲眼看看。”
“嗤,”马库斯笑出了声。“纠正你的说法,是暴风城的国王,我现在严格意义上是个黑户。”
他摩挲着颌下短须,“瓦里安又掰筷子了?要我说就该给他换一把掰不动的武器,最好配上一面盾牌。”
小萨鲁法尔只是叹气,显然天谴之门的余波让他这些天过得不怎么样。
“这种不信任……让联军内部出现了很不和谐的声音,进攻冰冠堡垒时,双方各自为战,还发生了很不愉快的摩擦……”
“停停……”马库斯闻言“啪”地一声就站起来了,很快啊!
“有长进啊督军?这避重就轻的话术你确定不是提里奥教你说的?”
小萨鲁法尔一张红脸涨的发紫,“其实是……”
马库斯看到他的反应,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嘲讽道:
“其实是你老爸和穆拉丁看对方不顺眼,想试试破天号和奥格瑞姆之锤哪艘船上炮射的更远?”圣骑士笑得像只狐狸,想起了萨鲁法尔大王那句“敢上我的床?你活不长了!”
“你怎么……”德拉诺什一脸诧异。
“在艾泽拉斯,没人能让德拉诺什·萨鲁法尔说一句谎话,除非谎话本身和你那个宝贝老爹有关。”
马库斯一翻白眼,又追问了一句。
“谁赢了?”
小萨鲁法尔张张嘴,骄傲的性格重新占领高地,没说出奥格瑞姆之锤更胜一筹这种谎话来。
“飞船遭遇了瓦格里和骨龙军团的袭扰,再加上战事胶着,人心浮动,我父亲……和联盟指挥官之间的不愉快有失控趋势。”
马库斯揉了揉眉心,游戏历史中,小萨鲁法尔战死在天谴之门,丧子之痛让老萨鲁法尔无心与联盟的争斗,而他救出了面前这位,好像让那个老兽人……支棱起来了?
“骨龙军团参战了?多少?”
“全部……”小萨鲁法尔答道:“包括最大的那一条。”
“辛达苟萨都下场了?也是啊……阿尔萨斯也不傻,放着盟军从老一怼到尾王。”
在游戏中玩家们参与的任何副本,都可以理解为扮演不同角色参与不同的历史,哪怕是在同一副本的不同首领战之间,扮演的身份都可能不同,因为在真正的魔兽历史中,这些战斗很可能是同时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