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气的大声哭喊着。
在钟夫人看来,眼下除了哭之外,她毫无其他办法,她总不能去和老夫人硬顶。
是的,她不能,想到丈夫的下场,钟夫人哭得更厉害了些。
沐天波反倒不怕,因为他知道真正的沐天波直到大明灭亡都是黔国公,所以他的位置稳得很。
对沐天波而言,他需要的是破除宋老夫人的阻碍,真正的掌握黔国公府的权力,以便应对后来的局势。
“哦,老夫人总不能无故废除我吧,总得有个原因吧!”沐天波看着山口禾说道。
“原因,自然是有的,你说要拆了老夫人的佛堂,这个理由够不够!”山口禾看着沐天波道。
“这话,这话怎么会传到老夫人的耳中去!”钟夫人止住了哭,好奇的问。
“国公府还真是没有秘密呀,什么话都传得出去!”沐天波已然不相信府内还有什么地方是秘密的了,在这府内真是毫无秘密可言。
“山口先生,你是亡夫生前的好友,你说说今日这事该如何是好!”钟夫人又对山口禾问道。
“夫人不必担心,朝廷自有朝廷的规矩,一介国公哪有这么容易被废。
该去那里,你们还是去那里就是了,不用太放在心上。”山口禾说了这话,便起身离去了。
沐天波看着山口禾离去的背影出神,他知道这人想必就是给钟夫人出谋划策的了。
只是以老夫人既然有对付自己,又怎么会允许这个人在府里行走,这实在是让沐天波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