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他们也没犯多大的事呀。”钟夫人轻声的问道。
沐天波笑了笑,然后道:“母亲咱们可是被府里赶出来的,若不来个下马威,这些个下人们怎么会将我们放在眼里。”
“那里是赶出来的,明明是我们自己出来的呀!”钟夫人不解的说道。
“母亲呀母亲,在我们自己看来是自请出府的,可是在下人们看来,咱们就是被老夫人发配而来的。”沐天波不由得苦笑道。
沐天波觉得自己母亲真是有些迟钝了,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国公府立住脚的,难道自己的便宜老爹,就是喜欢她的这份单纯嘛!
对沐天波眼下的处境而言,要做的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而不是给自己树敌。
可是,多年的创业让沐天波明白,人是个复杂的东西,若是直接给好处,他不仅不会感激,反而还会怀疑你的用心。
对翠湖别业的这些下人们而言,他沐天波只是一味的宽纵,反而会助长这些人的嚣张气焰。
可是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后面再结以恩义,下人们自然很容易便心向他这个国公爷了。
沐天波在府内已经受够了,那种随便说个什么话,都能给人传出去的日子。
眼下到了此处,自然要避免那样的事情再发生,因此要把多嘴多舌的人打发回去。
翠湖别墅,沐天波打算经营成他自己的根基之地,以方便日后与老夫人分庭抗礼,所以他必然要使些手段。
沐天波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了马车内的山口禾和方伯的眼里。
山口禾看着方伯道:“没想到呀,你个老东西这么厉害,几个月就教了这么多东西。”
“不是我教的,再者说,我也没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方伯闷闷的说道。
“不是你教的,怎么可能!”
“咱们这位国公爷,除了和你学过几个月武艺,那里还接触过旁的人!”
山口禾显然不信方伯的话,而且方伯在他眼里,花花肠子可是不少的。
“说了你可能不信,自从上次坠马醒了后,他就变得不同了,以前只能算是个纨劣的童子。
可是从那之后,不仅身旁的几个下人,被他笼络得像一家人一样,就是对上我们这些人,也算得上应对得体了。”方伯说话的声音还是闷闷的。
山口禾听了这话,迷蒙的醉眼里精光一闪,然后道:“难不成是黔国公府的历代祖上保佑,让这位国公爷开了窍!”
“也许吧,若不是在他习武之时,我认真检查了一遍,发现身体上的胎记和小时候留下的疤痕还在,真以为他是被人掉了包。”方伯看着山口禾说道。
“调包,怎么可能,大明那个有能力,在你的眼皮下调包,这不是开玩笑嘛。”
山口禾对眼前这个老人的实力,是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