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用手遮住眼睛,非礼勿视,这是一个贵妇人的基本修养。
胭脂则是吓得把端在手里的饭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了砰的一声碎响,她的脸上也是一片坨红。
其余几个在旁伺候的丫鬟与胭脂的表现也差不多,都转过了身体,不去看方伯裸露的上身。
“胭脂,快把夫人送回房去,你们这些人也下去。”山口禾在一旁开口说道。
“你个老东西,越老越不正经了,大庭广众之下,更何况还是夫人当面,真是不知羞!”山口禾又对方伯说道。
“哼,有些人以为咱们是吃白食的,想怎么侮辱都可以,真是天真得可以!”方伯看着沐天波说道。
沐天波的眼神则是停留在方伯那布满伤痕的腱子肉上了。
他原以为方伯只是府内一个会些武艺的老人,只是老夫人的一位忠仆。
万万没想到,方伯居然是一位,为国公府负了累累伤痕的有功之人。
他那句“应当应份”便显得有些苛刻了,有些不尊重方伯往日里为国公府的付出了。
“可是,你不该让他们去死,他们还年轻呀,就这么死在杖刑之下,你不也该担些责任嘛!”沐天波此刻的语气很平静了。
“要我付责任,真是可笑至极!”方伯却并不理会放缓了态度的沐天波,依然是咄咄逼人。
“你不要忘了,你让他们跟我学武之时,我说过若是有什么麻烦,我是不会管的,这才过了多久,难不成都忘了。
你自己闷心自问,这怪得到我的身上,这难道不是该怪你自己,还是说你不想担这个责任,便让我老人家来顶锅,好减轻你内心的愧疚!”方伯的话,句句诛心。
“可是,你不该写那封信,没有你那封信,他们的下场不止于此!”沐天波又辩解道。
“为什么不写,老夫人是国公府的当家人,我老人家吃的国公府的粮,自然老夫人说什么,我便做什么了!”方伯不以为意的道。
沐天波听了这话,心中顿时有些失望了,方伯好像真不用担什么责任了。
学武之初,他便说过不担责任,至于写那封信,不过是在履行他的责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无可指摘。
“小子,你就承认吧,这一切的悲剧,都是你自己急于求成所造成的,与其他人没有关系!”方伯给了沐天波最后一击。
方伯说完这话,也不管沐天波什么反应,穿上自己的衣服,便转身离去了,独留沐天波坐在那里发愣。
“是不是很失落?”山口禾走到沐天波身旁问道。
沐天波听了这话,抬头看向山口禾,苦笑道:“我只是想领着他们练武,只是单纯的想练武而已,不曾想居然使他们送命!”
“真的是单纯的练武,没有其他的想法?”山口禾问这话时,脸上带着深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