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是喜峰口了,不可能,喜峰口也有大军驻扎,后金劳师远征,若是顿于坚城之下,岂不是自寻死路!
也可能不走宽城,若是走滦河,走那条废弃的老道,如此便能避开重兵防守的喜峰口了。
可是重重山岭,后金人怎么翻越得了,所以走老道怕也不太现实呀!”
山口禾听了沐天波的话后,便一直自言自语的说着。
“什么喜峰口!”
“什么新道!”
“什么老道!”
沐天波全然不明白,他只记得后金会在十月间,领兵绕过袁崇焕重兵防守的宁远防线。
而后,无论是大明京师的军队,还是各地前去救驾的军队,甚至是被寄予厚望的袁督师率领的关宁铁骑,统统被打得大败,再次印证了女真野战无敌的传闻。
最后在京师抢得盆满鉢满的后金人,在离去之时,居然还立了一块木牌,写着,明军免送。
这简直就是把明军的脸按在地上摩擦之后,再说道:“你们都是垃圾,对,我说的是在场的每一个。”
“山先生,你可愿意与我打赌?”沐天波看着陷入沉思的山口禾问道。
“国公爷有这个雅兴,我山某人自然要奉陪的,只是不知道国公那里来的这个信心。”山口禾笑着道。
沐天波神秘的道:“这个山先生就不用管了,时间一到,自然知晓了。”
“不知我有什么可以输给国公的呢!”山口禾感受到了沐天波的强烈信心,他只当作是小孩子的自以为是。
“先生若是输了,为我效力二十年如何,你不是说自己还能活二十年的嘛!”沐天波看着山口禾道。
“效力二十年!”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国公怕是要失望了。”山口禾自然也不以为意。
他相信后金绝不敢绕过宁远防线,跑去翻越重重燕山的。
因为那条路的险峻,绝不适合大规模的骑兵行军,若是后金人真的这么愚蠢。
反而是给了明军一个可以重创他们的机会,想一想,一支精疲力竭的军队,突然遭遇精锐的明军,一场多年未有的大胜,不久便会传遍天下。
想到这里,山口禾突然想要沐天波说的话成真了。
因为一旦在燕山歼灭了一支后金军的精锐,那么宁远防线便会压力大减。
随之而来的便是辽东军费开支减少,困扰朝廷的财政问题,便会得到解决。
虽然山口禾非常看不惯朝堂上那些沽名钓誉的东林君子们,可是以如今皇帝的勤政节俭,大明的危局便可化解。
“好,既然先生答应,那就请先生教我,如何快速的掌握黔国公府的权力吧!”沐天波直接指使起山口禾来了。
“国公爷你又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