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他奔过去,扶起跌在地上的少女,关切地问:
“姑娘,你没事吧?”
少女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发丝凌乱,双眸含泪,梨花带雨,那正浸在悲伤和绝望中的哭颜是一种说不出的楚楚动人。美丽,却不过分美丽,可怜,是让人想要去保护的可怜。毫无攻击性的少女,让魏光祖在对上她水汪汪的目光时,心脏骤然揪紧。
“多、多谢公子。”少女含着泪花,也许是因为他突然出现受到了惊吓,悲伤未退又多了几分羞涩,她慌忙挣脱开他的手,磕磕巴巴地说。
“姑娘,你受伤了。”魏光祖望着她正流血的额头,越发同情和可怜。
少女愣了一下,用手擦了一下额头,望着手上的鲜血,又是恐惧又是难过,清秀的小脸再一次泛上哭泣。
药铺的掌柜站在门口,对着台阶下用力啐了一口,转身往里走。
魏光祖怒从肝起,他自诩正义之士,现在一个弱女子在他面前遭受粗暴地对待并因此受伤,他怎么可能会忍耐,他冲着那掌柜厉声喝道:“站住!你伤了这位姑娘,还想走吗?”
“小公子,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她自己没站稳摔倒,与我何干?再说了,这臭丫头在我的药铺里闹事,害我做不成生意,我没报官抓她就不错了!”
“你……”
“公子。”少女突然怯怯地拉了拉魏光祖的衣袖,声音低弱,楚楚可怜,“公子不要为了我和掌柜的吵,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她说着,又扁起嘴,她强忍着不哭泣,比真正哭起来更加可怜。
魏光祖皱了皱眉,因为她拉了他的衣袖,他顺势不自觉地握住了少女的手,他怒视着药铺掌柜,高声道:
“她不过是家贫求你赊几副药给她,你不说救人于水火,反而还伤了她,你这人真是心肠歹毒,亏你的门上还挂着‘悬壶济世’四字!”
药铺掌柜冷笑了一声:“公子你说的轻巧,我们悬壶济世也是要吃饭的,公子既然心慈,为何不替这可怜的姑娘付了药费,何必来为难小本的买卖人?”
“我付就我付!多少银子?”魏光祖这话说的很气派,他是四品官家的公子,钱财上并不缺。
“公子,这使不得!使不得!”少女慌了手脚,拉住他的衣袖,失措地说。
魏光祖含笑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银货两讫,药铺掌柜很痛快地将两包药交到魏光祖手里。
少女仍旧在慌张中:“这可怎么是好?公子,这笔钱奴家一定会还的!一定会还!”
魏光祖摇摇头,将药包递给她,笑说:“治病要紧,钱财我不缺,你不用放在心上。”
少女接过药包,一叠声地道谢还不够,突然跪下来行了大礼,口中连谢不断。
魏光祖慌忙将她拉起来。
魏光祖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