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你昨晚都看到了什么，一五一十地给我说出来！”皇飞厉声质问男人。
“这这这该说的我刚才都说了啊！您应该也都听到了！”那男人赶紧向皇飞解释，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取了自己的小命。
而旁边的凌虽然知道皇飞是不会滥杀无辜的，但是看着这个男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还是轻轻地拉了拉皇飞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冲动。
皇飞会意，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继续逼问那个男人。
“你昨夜看到的那些黑衣人，你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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