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被再次震撼，完全说不出话来。
白薇好奇地看着他，心想难道这还不够
她想了想，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枚造型古朴的戒指。
见到白薇连这东西都拿出来了，拓跋戎眉头一皱，有些震惊。
“公主，你连这个都要给他？陛下同意了吗？”
“他把这东西给我，那就是我的，我用来送人，还需要问我父王的意思吗？”
“先生，这个给你吧。”
“这是什么”皇飞有些奇怪，就连拓跋戎这样的高手都感觉有些震惊的东西，不多。
“小空间戒指，你听说过没有”
皇飞接过那颗戒指，看着上面淡青色的纹路，忽然有些伤感。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主世界之外，有一些独立的小空间，而这枚戒指，就是连接那个小空间的媒介。
当年素问有一枚，丢失在战乱之中，恰好，就是这一枚。
千年前丢失的东西，现在就摆在自己面前，让他有些怀念起那个时候了。
过了会儿，他醒过神来，赶紧把钮扣放回小姑娘的手里。
“无功不受禄。”
他看着小姑娘认真说道：“在云州的那天晚上我救了你，你当时已经用一颗大帝獠牙来表达过谢意了，就算现在重逢，也不必用这么贵重的东西来答谢我。”
“你误会了，这些不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的。”
白薇指着地板．上那些事物，说道：“这些是拜师礼。”
皇飞有些没听明白，问道：“什么”
“拜师礼。”
白薇看着他的眼睛，神情异常坚定：“先生，那晚我就说了，我要拜你为师，跟随你修行。”
“你说再见时便答应。”
“现在，就是重逢之日。”
青皇山城的会客厅里一片安静。
有清风从窗外拂来。
祝融六御剑身里的赤龙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翻腾不休。
古旧的《长歌行》轻轻翻动书页，出现数十个执剑而立的人形画像。竹篓里的药草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皇飞沉默了很长时间，他看着那个小姑娘，淡淡说道：“不行。”白薇急道：“为什么？！你答应过我的！”
“你是嫌拜师礼不够重吗？我这就．”
皇飞打断了她的话语，说道：“不是。不是因为你的礼数不周，不是因为你的拜师礼太重。”
“而是因为，太麻烦。”
“你是妖族的公主，衣食住行都要有人侍候，收你一个，青皇山城就要住进来很多人，我嫌烦。”
皇飞说到这里，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