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无比看着台上。
那些少年本已低下的头颅,又抬了起来。
贺兰铁衣躺在石台之上,浑身浴血,连呻吟之声都发不出来,不只是死了还是活着。
光线微摇,大光明殿的院长和几名其他教院的强者,疾掠至贺兰铁衣身前。
那位老者探脉察息,确认他还活着,但经脉尽碎,已经废的不能再废,终其一生都无法再修行。
大光明殿的人以最快的度把贺兰铁衣抱下石台,然后送往皇宫,只希望宫中的供奉或者太医,能够保留最后的希望,实在不行,说不定真的要惊动大玄皇帝。
大光明殿的院长和教习们随之离开,离开之前看了面无表情的侯君集一眼,表达的意思很清楚。
这件事情是你瞒着大光明殿做的,是你在利用贺兰铁衣,那么你就必须对此事做出交待。
侯君集就像没看到对方的目光一样,静静地喝着茶,看着皇飞。真是个妙人啊。
自从来到帝都就不断的为自己树敌。
看来自己不必太过着急,说不定过几天,皇飞就会被其他仇家练手绞杀。
那名大光明殿的教谕看着皇飞,面寒如霜,声如刀锋般刺人:“下手如此狠辣,你这年轻人真是冷血到了极点!”
皇飞心想先前那个贺兰铁衣把自己的弟子云烨重伤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当时国教学院的候教谕说贺兰铁衣下手太重,贺兰铁衣说自己答应不会杀了云烨,又没说不会废了云烨。
“贺兰铁衣对我弟子偷袭之时,他的血可是热的?”
“何况我没有杀了他,而只是废掉他而已。”
皇飞冷冷说道,然后转身便要下台。
那名大光明殿的教谕怔了怔,想起自己先前与贺兰铁衣的对话,以为皇飞是刻意讥讽自己,不由更加愤怒。
他的长须在夜风时急飘拂,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厉声喝道:“你想就这么走吗。”
皇飞停下脚步。
“怎么,你要送我吗?”
“你!”
大光明殿的教谕看着他的背影,毫无情绪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你真正的师门是谁,但你要弄清楚,这里是大玄帝都,这里是国教学院!你当众行凶,难道还能跑掉”
明着是这般说,真实意思其实大家都懂。
不管皇飞如何神秘,但他重伤的贺兰铁衣是大玄皇帝亲自许诺不准伤害的人,皇飞竟敢伤他,那就是不给陛下脸面。
不给陛下脸面,那么整个人类世界,都没有谁能够保得住她。
大光明殿教谕似笑非笑说道:“小皇院长,你真的好大的胆子啊!”
皇飞头也没回,而是直接下了石头,似乎对他的嘲讽之语完全无视。但在匆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