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狼也不认识你了。”翠萍儿认为要么这群呲牙咧嘴的狼是胡一刀驯养的,要么胡一刀就是个狼抓养大的孩子,不然胡一刀怎么会发出和狼一样的叫声?这些狼刚才还杀气腾腾,一听见胡一刀的狼叫声,乖乖地爬在了胡一刀的面前,翠萍儿断定胡一刀一定和这些狼有故事。
胡一刀看见这个翠萍儿重新拿出了木头梳子在梳头,他心里想道,翠萍儿为什么只梳头不洗脸,难道他脸上还有一张人皮面具?难道人皮面具见水就会化掉?胡一刀来到河边,用手捧起河水开始洗脸,在手心还冰凉凉的河水到了脸上却感觉不到了冰凉,他反复洗了几次,那魔鬼面具不但没有化掉,而且越发形象逼真。清清的河水里出现了一个面目狰狞、目光邪恶、脸上血红一片、呲牙咧嘴的魔鬼,胡一刀看着水中的那个魔鬼,笑了,怪不得胡四狼认不得他,连他也认不得自己了。是谁制做了这个魔鬼面具,戴在脸上就是一个活灵活现的魔鬼。
翠萍儿梳好了头发,学着胡一刀的样子,双手捧着水开始洗脸,胡一刀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脸,他想看看水洗过的那张脸是什么样子。翠萍儿想变个戏法,弄出另一张面具贴在脸上,戏弄一下胡一刀,可想起身后那些狼,还是忍住了捉弄一下胡一刀的心思。
胡一刀看来看去,发现翠萍儿的那张脸蛋还是那张脸蛋,只不过比原来更水灵了。
翠萍儿拨弄起一缕水,向胡一刀泼去,胡一刀没有防备,水正好落在了头发上。翠萍儿走过来,用手指着胡一刀的头发,言道:“胡一刀,用水洗洗你的头发,那头发好脏啊!”翠萍儿害怕胡一刀不理解,拿出了木头梳子,做出了梳头发的动作。
胡一刀言道:“翠萍儿,早晨水冰,到了中午,我再洗。”胡一刀说完,用手指了指天空,然后用手做出了梳头发的动作。
翠萍儿半懂半不懂,望着胡一刀,胡一刀走过来,撕下魔鬼面具,把魔鬼面具递给了翠萍儿,看着翠萍儿把那可怕的面具装进衣服兜兜,他蹲下身开始刷洗木桶。木桶上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也不怎么难洗,胡一刀刷洗了两下便洗净了,开始往里面弄水,却记起没有带马勺,胡一刀用手捧着水开始往木桶里面放水,翠萍儿蹲下身,学着胡一刀的样子,用双手捧着水往木桶里面灌水。本来捧了满满一捧水,可许多水从指头缝隙间流走了,落到木桶里面的只有一点点水,他们认真的捧着,忙乎了大半天,终于弄了半桶水。
水也不那么冰了,胡一刀低下头开始用河水洗那脏兮兮的头。这是一个清波荡漾的小河,河两岸长满了芦苇和柳树,微风轻轻吹过,芦苇微微摆动着,柔软的柳枝扭动着腰,一只只小鸟在河水上空盘旋着,翠萍儿沿着小河走着,她在寻找着洗衣石。洗衣石在颜色和形状上可以不一样,但一定要细腻,只有细腻的石头才能够用来洗柔软的衣服,才不会在揉搓中弄坏衣服,能够在河道里,找到一块合适的洗衣石,也是人和洗衣石的缘分,有时候找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找到一块如意的洗衣石,有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