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姿态。胡一刀跑出大院,很快在丛林里捡拾到了一堆干树枝,他抱着干树枝跑回了大院,把那些干树枝放在了冒着火的锅台旁边,好奇地从头到脚看着翠萍儿,好像翠萍儿本身能够产生火一样。
翠萍儿被胡一刀看得不好意思,用衣服兜兜里掏出来一个巴掌大的牛皮口袋递给了胡一刀,胡一刀接过牛皮口袋,小心翼翼打开牛皮口袋,发现牛皮口袋里面装着一个斧头一样的东西,有斧头的刃,有斧头柄,却没有斧头把。胡一刀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奇怪的玩意,心里想着这一定是翠萍儿曾经用来玩的斧头,和那些人皮面具一样,都是用来玩的。他不知道翠萍儿要把这个小玩具递给他做什么,更让他不明白的是,口袋里面还有一些棉花。这个翠萍儿,牛皮口袋里面装着一个小斧头就罢了,干吗要装着一块棉花?胡一刀也想不明白,看了看,觉得如果他现在还在家里,他一定是个无所事事的人,尽管妈妈很忙,但在妈妈的眼睛里,他还是一个孩子,一定不会让他跟着她一起下地干活,也一定不会让他受苦受累,他能够干的事就是玩,除了玩耍还是玩耍,如果有这样一个小斧头,他一定会学着成年人那样拿着小斧头做出各种各样砍树的动作,可现在他已经拿起了属于成年人才能够拿起用的大斧头砍起了树,手中的这个玩具斧头放在他的手中,他觉得好滑稽,那已经不是属于他玩的东西。他现在要玩的是跟着群狼去和野兽玩,玩出刺激,玩出勇敢,玩出走出这个大森林的力量,而不是拿着一个没有巴掌大的小斧头去玩。他看着这个小小的斧头,越来越觉得翠萍儿把这个玩具斧头递给他,是对他的嘲笑,在嘲笑他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嘲笑他连火都取不来,在嘲笑着他……胡一刀越想越气,把那斧头和牛皮口袋一起扔进了柴火堆里。
翠萍儿万万没有想到胡一刀会那样想,她看见胡一刀把那牛皮口袋和小斧头扔进火堆,顾不得手中的肉,丢下肉,伸出手急急忙忙取火堆中的牛皮袋子和小斧头。
牛皮口袋和小斧头被翠萍儿及时取出来了,可翠萍儿的一只手被柴火烧地冒起了许多水泡,一股热辣辣的痛从翠萍儿的手心传到了整个手,从手传遍了整个胳膊,从整个胳膊传遍了全身。钻心的疼,让翠萍儿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转。
胡一刀没有想到翠萍儿会为了如此一个玩具,会不顾自己的手。他看着翠萍儿烧焦的手,心疼翠萍儿,可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够减轻翠萍儿的疼,他呆呆地站着,低着头,等着翠萍儿发火。如果这个时候,翠萍儿骂他,他一定不会还言,可翠萍儿一言不发,反倒让胡一刀不自在,他偷偷地望见翠萍儿跑进石头屋子,拿出来一个鸡蛋,把鸡蛋皮磕破,用鸡蛋清子洗着冒泡的手皮。
胡一刀憋了好大一会,终于憋不住了,走过去,用鸡蛋清子给翠萍儿涂抹那些发黑的手皮,翠萍儿也没有责怪胡一刀,对胡一刀说:“胡一刀,我们部落里经常有人在烤肉时,不小心会把手烧了,我见他们,每次都会用鸡蛋清子洗火烧过的皮肤。听他们说鸡蛋清子性凉,清热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