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
“血菩提你”他大喊一声,登时便昏死过去。
血菩提向他望了望,便一手拉起假柳玄枝,纵身几个高跃,消失在重重山峦之中。
星月无光,风吹雪卷。元宵佳节,京城处处挂满红灯,便是那穷苦人家,也是将油灯燃了起来,共同祈求今年风调雨顺,恰逢天降瑞雪,雪打灯花分外好看。
一阵寒风吹过,正在马上疾驰的杨破云忽然醒来了,一阵迷茫过后,才想起来今日不正是元宵节吗
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外出这么久了,对了卢伯伯一定去拜访父亲了,夕月一定也跟着在家里等我吧。
他这样想着,捏了捏怀中的玉佩,不觉又催了催马儿。眼看着便到了家门,门口两个大灯笼正在迎风飘摇,他看了一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仔细一看,却发现那红灯笼瞬间变成白灯笼,上面隐隐写着“冤枉”二字。
他心知不好,赶忙翻下马来跑进屋中,只看到院子里血流成河,父亲、母亲、卢靖秋、卢夕月的头悬挂在屋檐底下。
杨破云嘶吼的跑上前去,却不想一阵烈焰卷来,眼前出现熊熊大火,火光中卢夕月抱着一个孩童,恨恨的朝他说道“你可又来迟了,你可又来迟了”
杨破云大吼一声“不要”向那火中冲去。
耳畔中远远传来一阵阵呼喊声,他顿觉一双手臂紧紧抱住自己,蓦然醒来,方知是一场梦。
陈曦薇正紧紧抱着他抽泣,两行泪水不住落。
杨破云拍了拍她的背,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做了一个噩梦。”
陈曦薇看到杨破云醒过来了,顿时破涕为笑,道“杨大哥,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
她紧紧抱住不肯松手,直到风如秽进入房间,才站起身来,不好意思的背过去擦拭泪水。
风如秽向杨破云道“杨大侠,你终于醒了”
杨破云捂着心脏小心运气试探,没有大碍,便放心问道“我睡了多久”
风如秽答道“你已经昏迷了将十日了”
杨破云道“这么久吗,我昏迷后都发生了什么看这个样子,柳玄枝是败了吗”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熟悉的笑声,杨破云一听便知道是谁了,脸上也荡开来笑意。
门被打开,萧道仁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怕死啊。总算我到得及时,要不然你又要去阎罗殿走上一回了”
“哈哈哈,阎王殿上转了数了不知多少次了。看到你在,我便知道天下太平了。你不应该叫做萧道仁,你应该叫做太平道人。啊”
杨破云开心之下,说话声音了大了一些,不觉牵动伤口,疼了起来。
陈曦薇赶忙过去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