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精,他只瞅了一眼,那四人就明白了,遂也暗自向他点头,那意思是我也写一篇。至于以后太子把江南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与老夫有屁的关系。
魏藻德连忙说,“虽然印邸报是小事,但是这一次关系重大,臣将亲自组织内容、然后亲自送到登州刊印。”
徐盛、李若琏,道,“诺!”
两位皇后也都明白魏藻德的心思,微笑点头,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谁?但是你要拍哥儿马屁,这个马屁拍得好,拍得妙,拍得呱呱叫。
朱慈烺说,“我朝初年,有一次老祖宗在御花园钓鱼解闷,但是,老祖宗钓鱼技术欠佳,耐心不足,而鱼儿偏偏也不给老祖宗面子,正当老祖宗欲恼羞成怒的时候,翰林大学士解缙马上献诗一首,‘数尺丝纶落水中,金钩抛去永无踪。凡鱼不敢朝天子,万岁君王只钓龙。’老祖宗当时就龙颜大悦,内心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
两位皇后都是诗书门第出身,闻听此言,怎么不知哥儿雅意,当下实在憋不住,咯咯地笑了。
黄得功是一脸呆逼样,什么意思?徐盛、孙应元微笑不语,李若琏也憋不住了,哈地一声笑出口,又觉得在皇后娘娘面前有些失仪,连忙捂嘴。
四位阁臣却是放肆地笑看着魏藻德,但魏藻德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站了起来,道,“多谢太子夸奖,此乃臣子本份,解缙如此,臣也可如此。”
朱慈烺看着魏藻德心道,魏藻德呀,魏藻德,本太子已经觉得自己非常无耻了,却没想到你比本太子还要无耻,竟然把本太子讥讽之言当作夸奖,不过,也对,本太子以解缙献诗为喻,解缙那是什么人,把你与解缙相提并论,也算是夸奖你了,算求,我与你计较什么子,再看看本太子拍马屁的功夫吧,让你好好开开眼。
朱慈烺道,“本宫有一首旧作,是作于前几年,今天大家高兴,就拿出来献丑吧。
二万里山河,伊古以来,未闻一朝一统二万里;
三十年圣寿,自今而往,尚有九千九百七十年。
……”
朱慈烺言罢、满席寂然,片刻之后,周皇后突然离座,过来就抱着朱慈烺带着哭腔说,“哥儿,母后知道你孝顺,却不知道你那时即有此文采,都是母后不了解你啊!”
张皇后也离座过来、拉着朱慈烺的胳膊道,“哥儿,你父皇若是也能有你的这份跳脱,那就好了。”
周皇后赞成道,“是呀,你父皇若是也能有你这份洒脱,也不会不跟我们一起南下了,你父皇更不会与臣子们与你一样打成一片,可以笑闹说话,这样多好,何必一天到晚地绷着脸。”
五大阁臣也都书香门第、诗书传家出身,自然明白此诗的用意,互相对视一眼后,齐齐站起,向朱慈烺拱手作礼,“太子爷,文武全才,我等佩服!”
孙应元对着黄得功打趣道,“得功,没明白殿下此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