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辆辆发出号令的大鼓车。
来到演兵场,朱慈烺反而下了战车,走到史可法与钱谦益的面前,二人急忙见礼,朱慈烺热情地说,“免了、免了。”
史可法经过上次来凤阳时朱慈烺的敲打,回去后老实了许多,一不见东林党人,一个不见,二是不见南京勋贵,只是忙着催钱、催粮、催装备,再就是继续招兵,因为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南下,即使朱慈烺不教他,他也知道兵越多越好。
朱慈烺突然转身正面面对钱谦益冷漠地道,“钱谦益,你曾经也是朝廷重臣,却为何居心叵测,结党营私,还到处串联要拥立潞王为帝,对此,你可知罪?”
钱谦益此时已经哆嗦起来,“臣冤枉,臣没做过啊。”
“哈,你还想抵赖,你敢对天发誓你没做过?你不怕雷劈吗?”朱慈烺说到“对天发誓”时,右手两指并拢做剑指,还对天晃了几晃。
“臣真没做过啊。”钱谦益牙口还挺硬。
“轰~~”,远处的山上那边的天空里,突然传来一声极响的雷鸣,把钱谦益吓得又是一阵哆嗦。
“你看老天已经发怒了,你敢再说一遍你没做过?”朱慈烺剑指朝天,晃了几晃。
“臣~~,臣~~。”
“咔~啦~啦,”一阵连环雷声响起。
“你看,我估计你下次再否认的时候,这雷一定会打到你头上。不信你试试。”朱慈烺剑指朝天,又晃了几晃。
“轰,咔~啦~~啦~~。”这一次雷声不仅长,还特别特别地响,把钱谦益吓得“卟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朱慈烺问,“好,我估计你还不会认帐,那么你听听这话是不是你说的,‘适才我们说的福王有七不可立一说,如果有人坚持福藩是宗室近藩,不妨拿这个挡!’,我提醒你一下,你这话是对史可法讲的,史可法就在这,史可法,他讲了没有?”
史可法对刚才的雷声感到非常地不可思议,小皇爷还能呼风唤雨、招唤雷公电母?不然这雷声作何解?但他却不敢说谎,“陛下,臣,听他说过此话。”
“好,钱谦益,你还可以认为,这是我与史阁部串通好了冤枉你,那么,你与高弘图说的这话,你还记得吗?你说‘史道邻庸奴一个,我不知道皇上是怎么看中的他,叫他留守南都!’,有吗?”
闻听此言,钱谦益浑身已抖若筛糠,太恐怖了,当时,他与高弘图说这话之时,可是没有第三人在场的,高弘图会卖他吗?高弘图不会,他与高弘图是多年知心老友了。那么,小皇帝是怎么知道的?他越想越恐怖,差点要尿了。
朱慈烺还在打击他,“钱谦益,你还有偷窥朝庭机要罪,你私拆路振飞给史可法的信,这事有吧,史可法是什么人?他是大明参赞机密政务南京兵部尚书,参赞机密政务,他的所有文函书信,都是涉及到朝庭机密,你私折他的信,就是偷窥朝庭